陆寒声手掌扶着后脖,吊儿郎当地活动筋骨,“京城没消息。”
“连厘左手中指戴着戒指。”陆雁影举起左手,给陆寒声展示,“中指戴戒指通常是指订婚了。”
陆寒声拖腔拉调地“噢”声:“傻妹妹,这回你可以死心了。”
陆雁影立马急眼:“不许说我傻!”
……
走出病房一段路,行走在干净的长廊上,连厘扭头望向靳识越,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让女孩子保护你?”
“嗯?”
“我看陆雁影保护你,保护得挺顺手。”连厘回忆了下,“不止她保护你,你也保护她。之前在寺庙,她还躲在你身后。”
“小师妹。”靳识越抬手揉她脑袋,笑了,“卖身契都签给你了,还吃醋?”
连厘坦然望着他:“我不能吃醋吗?”
她一脸认真,靳识越黑眸笑意更深了,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进电梯里。
连厘后背抵着轿厢壁,尚未反应过来,他长指捏住她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非常简短的吻,大概三秒钟的时长。
连厘舌尖微麻,抬手,还没推开靳识越,他已经从她嘴唇撤离。
“在外面呢!”连厘望向靳识越,一点都正经不起来,忍不住笑道。
“有人看见不正合你意么?多一位证人知道我是你的人。”靳识越音色闲懒,侧身,摁了下电梯楼层。
连厘拉着他的手,仰脸:“你的逻辑是给我头上兜黑锅吗?”
“我的逻辑是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
靳识越唇角挑开懒散的笑:“知道唯心主义么。”
“知道。”连厘道,“可你不像唯心主义呀,唯物主义也不像。”
他那么不可一世,估计是唯我独尊主义。
电梯抵达楼层,靳识越牵着她走出轿厢,似随口一说:“还有一种,唯你主义。”
连厘愣了愣,随后压着嘴角的笑意,不冷不淡应:“哦。”
连厘没回京城,和靳识越在机场分别,直接搭私人飞机从沪市飞美国。
研究生分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连厘在京大毕业后,跨过硕士阶段,到普林斯顿研读博士研究生,是直博生。
普林斯顿的博士涵盖深入的专业知识学习、广泛的研究以及撰写高质量的学术论文。大多数情况下,课程需要四到六年的时间完成。
但也有特例,譬如美国数学家约翰·纳什,在普林斯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仅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就完成了论文。
连厘和教授们交流,初步规划了自己的学习计划。欲速则不达,她没有急着毕业,而是放在自身成长和专业领域成长。
日升日落,昼夜交替。
十二月份,靳识越来美国和女朋友培养感情,以免她整日和校园里那群年纪小的男学生打交道,把他忘了。
李双婕开车送连厘回别墅,她如常开门下车,动作不急不慢,双脚踩在地面,抬头不经意一望,眼睛倏然亮起来。
连厘飞扑过去抱靳识越,他顺势搂住她,低眸,轻啧一声:“几天不见,这么想我?”
“你不想我?”连厘佯作挣扎,“那你别抱。”
“脾气越来越大了啊厘厘。”靳识越强壮有力的手臂直接把人按在怀里,不允许她离开。
“你脾气也不好。”连厘拉他下水,“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靳识越笑,懒洋洋道:“配你够么?”
她也笑:“勉勉强强吧。”
迈进主楼,连厘走在前面,身后的男人毫无征兆地捉住她手腕,一把将她抵在墙壁,接了个缠绵的热吻。
连厘喘息,心脏极速跳动,双手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
靳识越看进她的眼睛里,哑声道:“想你。”
他低头,轻咬她柔软的唇瓣,继续说:“疯狂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