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入玄武大道就开始慢了速度,主街道上人满为患,都是想要一睹新科状元郎风采的民众。
盛彧让车夫将马车赶到酒楼的后门,领着鹿瑶从后门上了庆元楼的三楼包厢。
没一会儿,街道拐角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女子呼叫声,“状元郎来了,打马过来了。”
街道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女子占了大半,有小童提着篮子在人群里穿梭。
“卖花喽,卖花喽,状元郎的簪花谁要咯?”
“卖荷包,卖荷包-----”
鹿瑶依在窗边伸长脖子往外瞧,盛彧不满地将人拉了回来,依旧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我早就打听过了,这一届的状元郎都四十岁了,能有多好看!”这也是盛彧同意今天带鹿瑶出来看打马游街的前提。
鹿瑶不以为意,“这名头都是状元郎的,论外貌得看探花呀!”可惜中间的榜眼了,啥也捞不着。
盛彧单手翻开一只杯盏,闻言低低的笑,他怎么可能是那般做事没有头脑的人呢。
“不论状元还是探花,或是榜眼,都长得不怎么样,都没有我好看!”
鹿瑶不置可否,“能比得上世子爷你的男子,确实不多。”
能有他这般好相貌的没有他孔武有力的体魄,有他这般好身材的又没有他强大的家世背景。
自从知道了他就是上一世的年归先生后,鹿瑶摒弃了对盛彧的偏见,他在鹿瑶这里开始得宠了起来。
真不知鹿知音放着这样的优质夫君不要,放弃了康庄大道,偏去选了一条泥泞小路来趟,到底会不会后悔。
是要彰显她得不懈努力么?
能一蹴而就的成功,为什么非要摸爬滚打呢。
显得她特能耐?
难得被鹿瑶夸赞,盛彧笑得心头热烘烘的,颠了颠腿上的人儿,嗓音有些喑哑:“别人的金榜题名有什么好看的,回去我们来完成自己的洞房花烛吧!”
坐在大腿上的鹿瑶轻易地就察觉到了世子爷万分激动的起势。
鹿瑶坏笑地扭了扭,引来盛彧难耐的哼声,性感喉结滚了滚。
“世子是渴了么?”
盛彧的目光落在了鹿瑶艳丽的唇瓣上,只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鹿瑶点点头,拿起桌上他刚倒的茶水转身回来。
盛彧眼巴巴地等着鹿瑶给他喂水,却见鹿瑶将杯子递到了自己嘴边,仰头饮尽。
盛彧看得分明,有小股水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滚过了脖子。
虽然没有得到鹿瑶的亲自喂水,但她吃不完的水珠子,他更喜欢。
盛彧凑过去舔了舔鹿瑶颈间的茶水,下一秒就被鹿瑶双手捧住脸,扯开了些距离。
盛彧有些委屈,可紧接着鹿瑶就对着他的唇瓣亲了上来,小舌轻巧地挑开了他的齿关,温热的水缓缓渡了进来。
盛彧:------
当簪花状元郎一行人经过庆元楼时,三楼临街的一扇窗户却被关上了。
外面嘈杂的欢呼叫喊声没能打扰到屋里饥渴难耐想喝水的世子爷。直到一整壶茶水都没他俩嚯嚯完了,盛彧额头布满了细密密的汗,仍旧口干舌燥地想喝水。
他不想放开鹿瑶,可只要她在这里他就恢复不了平静,连走路都不能了,长长的袍子遮不住他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