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须要洞房。
否则他要炸开了。
鹿瑶见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可在外面又不方便行事,只得自觉地起身坐到桌子的对面去,喊了一桌子的好菜。
“吃点东西分散分散你的注意力吧。这会儿外面的人还很多,我们暂时也不能去别处逛。”
盛彧心不在焉地用完午膳就拥着鹿瑶下楼,上马车飞快地往侯府赶。
谁说洞房一定要在花烛夜的?
他现在就想要!
马车一路驶进了侯府,到涵桐院时,盛彧甚至嫌鹿瑶走得太慢,弯腰打横将人抱起就往主屋走。
吓得春兰以为鹿瑶出去一趟受了伤呢,正要上前来询问就被后面跟着的菖蒲拽到了一边。
主屋的门被世子一脚用力踢上,嘭的一声响。
“世子爷这是怎么了?”
春兰不放心的守在门口侧耳细听,没一会儿,里面传来的细细碎碎的低吟让她红了脸。
与一旁的菖蒲对视一眼,笑着跑去小厨房吩咐备水了。
夕阳的金辉从雕花的窗棂映入静谧的房间,在新换的地毯上投落一片稀疏的淡黄花影,随着时间推移,一小寸一小寸地向前挪动。
渐渐地在垂地的床帐上洒下一片斑驳。
帐内的气味还有些浓郁,盛彧将鹿瑶占有欲极强地桎梏在怀中。
他刚刚还没有发挥好,他还要再来一次。
温暖的怀抱给人昏昏欲睡之感,如果没有人拱在她颈肩犁地似的细细密密地吻,就更好了。
鹿瑶按住扒她腿的那只手,开口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可以了。”
盛彧反手握住鹿瑶的小手,带着她挪了个地方,“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会比上一次做的更好。”
鹿瑶:-----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能从十三岁起就混迹女人堆里却仍能坚守本心不动摇的。
她的亲身验证,已过弱冠之年的盛彧竟然在今天之前还是童子之身。
瞧着他凶狠得不行,真实操起来,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还是靠她引导才渐入佳境的。
第一次的半盏茶结局差点让他怀疑人生,捏着脱到一半的里衣不敢看鹿瑶。
盛彧没吃过猪肉但听过无数猪叫,别人都是大战到天明,可他,连衣服都还没脱完呢,就这么交代了。
这-----
殊不知谁会将自己第一次的窘迫讲出来让他人笑话呀。
还好鹿瑶带着他又玩了一次,让他稍微捡回了一点点自尊。
越玩越得趣的盛彧不愿意再放手了,企图不断刷新自己的记录。
这可苦了鹿瑶了。从晌午一直到府中开始点灯,她还被困在榻上翻来覆去地被折腾。
哦,不,还有去抱进浴桶里的另类玩法。只是最终都会回到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