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没想到,参的人多了,魏帝不得不过问了。
参奏之事,他们并未查证,自然不敢反驳,就这么看着禇璇在御史台大闹。
“以后谁在敢参本郡主,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禇璇警告了众人一番,就命人把参她殴打衙役,闹市纵马的李御史拎到大理寺衙门。
那两个衙役一看到禇璇就要跑,禇璇命人把衙役带到大理寺卿陆士杰面前。
又把那日衙役欺压百姓的事又说一遍,随后质问陆士杰:“你的人在街上随意殴打百姓,是你陆大人指使的,还是他们仗势欺人?”
陆士杰狠狠地瞪着两个衙役,惹谁不好,非得惹这位小祖宗!
他赶忙拱手道:“此事下官并不知情,待下官查清事情原委,定严惩不贷!”
禇璇又对李御史怒道:“你只看到本郡主殴打这两个衙役了,怎么不问问本郡主为何打他们,仅凭一己之好恶就妄下判断,可是你这御史该做的?”
禇璇不依不饶,骂了两人将近半个时辰才罢休。
主要是她骂的口渴了,实在骂不动了。
最后,陆士杰当着禇璇的面把两个衙役各打了二十大板,又和李御史两人连连赔罪,说尽好话,这事儿才算完。
她前脚回了郡主府,后脚陈御史就来了,只因那几位美婢中有一个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别的他都可以送,只是那个怀孕的是真不能送人。
禇璇端坐高位,悠闲地喝了口茶,“怀孕了更好啊!买一送一,本郡主这钱花的值。”
“求郡主开恩,下官愿意多出十倍的价钱把她买回来。”陈御史又是作揖,又是行礼,只求禇璇能网开一面。
“那可不成!”禇璇一脸为难,“本郡主若收了你这钱,你们御史台岂不又要参本郡主了,我可不卖。再说了,本郡主这可是为陈大人着想,留着这些美婢岂不污了陈大人的名声。”
“是下官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请郡主恕罪!以后下官再也不敢了,下官子嗣稀薄,请郡主怜悯!”陈御史声泪俱下地说着。
禇璇呵呵一笑,这个陈御史面上最是正经,结果私下荒淫无度,还要求别人像圣人一样,活该生不出儿子!
她就是要把他的面具撕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为人。
“本郡主倒想怜悯你呢,可外面天色已晚,陈大人在我府上实在不合适,被人传出去,又要说本郡主的闲话了,陈大人请回,有事明天天亮再说。”
陈御史实在不能等,那侍女多待一日他就忧心一日,若是禇璇怀恨在心,让那侍女小产,他陈家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
他索性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只要禇璇把那侍女还给他,让他当牛做马都成。
禇璇也不好做的太过,收下两千两银票,让陈御史把人领了回去。
她拿着银票得意地哈哈大笑,在洪御史家亏的钱,在陈御史这找补上了。
禇璇笑得正欢呢,一个拿着玉笛的儒雅男子走了进来问道:“郡主,今天还要奏乐吗?”
“不用了!”禇璇一摆手,“洪老头一家都要搬家了,还奏什么乐啊!”
男子温声说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等男子出去后,禇璇又有些犯难了,她是真不想见宁鸿渊,但皇祖父要她去登门道谢,她也只能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