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已经好了。”禇璇赶忙抽回自己的手,不让魏帝看。
她越不让看,魏帝越心急,“朕命令你把手伸出来!”
禇璇自知皇命难违,只能把手掌伸出来让魏帝看。
只见白嫩的手掌上有道红肿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依然狰狞可怖。
“这是怎么弄的?”魏帝眉头紧锁,心疼不已。
“就是被缰绳磨破了点皮,已经没事了。”
禇璇很了解自己的祖父,你越是和他报委屈,他越是反感,你得让他自己觉得你很委屈,他才会心疼。
就像现在,魏帝看着禇璇的伤,十分揪心,心中愈发替禇璇委屈,没有父母的孩子连受伤都没人知道,怕他伤心,竟然还瞒着他。
“这帮狗奴才!连主子都伺候不好,就该全部赐死!”
“皇祖父息怒!他们也是无心,都是璇儿不好,以后璇儿会小心的。”
魏帝心里清楚得很,就算禇璇再怎么小心,也是无用的,他得找机会敲打敲打那些不安分的人。
因怕禇璇手上留疤,魏帝命太医院的御医为禇璇医治,又赏赐了不少珍贵药材和珠宝首饰以示安慰。
魏帝向禇璇保证,明日早朝定要好好训斥那些参奏她的御史。
禇璇赶忙劝谏,“御史的职责就监察百官,他们只是把看到的,听到的报与皇祖父,若是因此获罪,以后谁还敢直言进谏,何况这些事,也确实是璇儿处事不当,我看就算了吧!”
魏帝满意地点了下头,更觉得禇璇深明大义,为朝廷社稷着想,对于这些御史难免心中不满。
出了勤政殿,禇璇看着晴朗的天空,邪魅一笑。
看来今天有的忙了!
回府后,禇璇命人拿着银票去了隔壁,命隔壁的洪御史一家立刻搬家。
不是嫌她夜夜笙歌么,那就赶紧搬走,省得互相伤害。
洪夫人见禇璇给出了高于市价一倍的价钱,立马答应搬家,反正她家人口多,这座府邸有些住不开了,有了这些银子,不仅能买一座更大的府邸,还能省下一些银两,何乐而不为呢。
解决完洪御史家,禇璇就去了陈御史家,她和陈夫人寒暄了一番,就看上了陈御史家的几个美婢,还非要买回去不可。
陈夫人本就厌恶这些貌美的侍女,听到禇璇要带回去,立马顺水推舟,送上身契,让禇璇把人带走。
不过禇璇还是留下了二百两银子,她可不想让人觉得她仗势欺人。
随后她直接带人去了御史台。
到了御史台,她二话不说指着这些御史的鼻子怒道:“本郡主不就是收了几位皇叔的礼么,你们居然说本郡主受贿!你们那么清高,别要朝廷的俸禄啊!”
参过禇璇的几位御史,立马低下了头。
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而且这种事,只要皇上不追究,没人会知道的。
以当今陛下对禇璇的宠爱,应该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问罪她的,而他们参奏之事也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