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一起喝酒了,我不得给老江留点儿脸?”贝龙笑眯眯的拉着江寒雪的手站了起来。
“滚蛋!”江寒雪粉面含煞,双手用力往贝龙胸口一推,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上:“老江也是你能叫的?”
“老婆我错了,不叫老江,叫老爸总行了吧?”贝龙其实就算没醉也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摔坐在沙发上却是顺势一倒,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眼睛都闭上了一副就在这儿睡了的样子。
要不是碍着江海白兰,江寒雪真想就让他睡在客厅沙发上算了,反正以前在家里时也都是这样的。
可现在两人已经都领证了,江寒雪要是让贝龙睡沙发,白兰待会儿过来看到岂不是就露馅了?
“快起来,要睡跟我回房去睡!”江寒雪气咻咻的双手拽着贝龙一只胳膊,使劲儿要把他拽起来,却没想到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没能把贝龙给拽起来,反倒是脚下拖鞋一滑,身不由己的扑在了贝龙的身上。
江寒雪登时瞪大双眼,她这一下摔得可是够正的,一双秀峰被贝龙的胸肌挤压得生疼就不说了,两人的嘴巴也恰好是撞在了一起,疼得江寒雪感觉门牙都不是自己的了。
贝龙也不好受啊,嘴唇好像都被磕破了,小小贝都险些被江寒雪给压断了,疼得他一下从“红脸的关公战长沙”变成了“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但就在这时忽然“piapia”的拖鞋拍地迅速离去。
贝龙和江寒雪本能的同时扭头看去,正看到女仆花姐慌慌张张的跑了,好似方向是白兰的卧室。
“都怨你!”江寒雪气得抡起粉拳就砸在了贝龙的胸口上:“花姐肯定是去跟我妈说了……”
“说了能咋地?咱们现在可是合法的!”贝龙俊脸扭曲着伸手往下摸想去检查下小兄弟的伤势。
对呀……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江寒雪虽然是明白了但却反而懵了,她没有结婚过,本以为差别就只是多了个证件而已,现在她才猛然发现,原来很多事情都已经不一样了。
忽然她感觉到贝龙的大手走向不对,慌忙又羞又怒的一把按住了贝龙的手,同时想都没想就是一记膝撞……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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