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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江总睡了一觉就兽性大发了?贝龙挺不好意思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但是江寒雪只是搂着他,完全没有再动一下的意思。贝龙刚想动一动,江寒雪却是用力把他给缠紧,樱桃小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贝龙仔细去听时,一个字都听不清。
缠得这么紧,想动也动不了,贝龙无可奈何,只好就任她搂着,随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睡起了回笼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贝龙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吓得瞬间睁开眼睛,只见江寒雪正冷若冰霜的盯着他,雪白小手里握着那把大剪刀,“喀嚓喀嚓”的不断开合着。
“江总!别冲动!”贝龙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听我解释,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什么误会?”江寒雪冷冷的逼问,心里却在撇嘴,误会就误会嘛,还说什么“美丽的”,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除了你也是没谁了。
不过她脸上却是保持着冷冰冰的,这时候必须得被贝龙压制住,但凡给他一点儿颜色,他肯定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再想压制他可就难了。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几点,咱爸过来敲门喊我去晨练,然后你怒气冲冲跳下床冲过去开门。为了避免穿帮,我冰雪聪明的把地铺丢到床底下,又足智多谋的跳到床上假装是在床上睡。
“你出门丧心病狂的把咱爸一顿喷,关门回来就直接上床了。我本来克己守礼的想下床,没想到你穷凶极恶的把我死死搂住,我拼命想要守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没想到还是被你惨无人道的……”
“闭嘴!”江寒雪气得柳眉倒竖凤目圆睁:“你正经说事儿,能不能少用点成语形容?显摆你上过小学啊?”
其实江寒雪已经听明白了,也已经想起来了,但是她肯定不能承认啊,否则贝龙这厮可是最擅长蹬鼻子上脸、打蛇顺竿爬的,这要是自己老实认了,还不知道得被他怎么忽悠呢。
“别小看人!我也是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的!”贝龙很不服气。
“是吗?”江寒雪冷笑着把藕臂横抱在胸前:“我记得某人不是在米国读的什么加里敦大学吗?怎么又变成只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了?”
“没错啊!”贝龙理直气壮的道:“华夏本来就是九年义务教育嘛,九年之后的都不是义务教育了好吗?难道你读了十二年义务教育?”
我是不是吃多了撑的,大清早跟他讨论义务教育问题?江寒雪大口做了个深呼吸,示威的用大剪刀在贝龙的脸上比划了下。
贝龙顿时如释重负,吓死宝宝了,呼,只要不剪小丁丁,破相什么的那都不叫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