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念昭微微一笑：“不仅如此，秦怀远若知晓此事，必然会想方设法自证清白。但他的每一次试探，都会让他更接近暴露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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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江南传来密报。
密察司探子回报，自风声传出后，部分世家确实开始私下打探秦怀远的行踪，一些摇摆不定的家族甚至派人前往京城，希望能与朝廷重新谈判。同时，江南部分城镇出现零星冲突，江湖帮派间的摩擦加剧，有传言称有人暗中挑拨，试图让局势进一步恶化。
赵宁拱手道：“小姐，秦怀远果然有所行动，他在暗中派人散布谣言，称朝廷的消息是假的，目的只是为了分化世家。然而，这样一来，反而让他的存在感更强了。”
凤念昭淡淡道：“他不得不回应，因为若他不回应，世家们就会怀疑他是否真的被盯上。可一旦回应，便意味着他必须暴露部分棋子。”
赵宁肃然道：“小姐，是否该进一步收紧江南的管控？”
凤念昭微微摇头：“不，我们再推他一把。”
她抬起手，在案桌上轻轻点了点：“传令各地州府，加快商会公议厅的建设，向世家宣布，只要愿意归顺，便可获得商贸资源的优先权。”
赵宁瞬间明白了凤念昭的用意：“若世家看到机会，他们便不会再对秦怀远抱有幻想，届时，他的根基将被彻底削弱。”
凤念昭轻轻颔首，语气平静：“既然秦怀远想借混乱夺回权力，那就让他自己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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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江南某府，密察司的探子终于发现了秦怀远的踪迹。
一座隐秘宅院中，秦怀远脸色阴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心中充满了不安。他的眼线传来消息，越来越多的世家开始向朝廷靠拢，而朝廷的掌控力正在逐步渗透。
“可恶……”他低声呢喃，“他们居然真的相信了朝廷的承诺？”
一名心腹沉声道：“家主，若再不行动，恐怕南方的局势便彻底不可逆转了。”
秦怀远深吸一口气，目光阴沉如水：“看来，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他缓缓闭上眼，脑海中快速计算着所有可能的局势变化。
不管朝廷的计划如何，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