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我又不是杀手。我不会牵连无关的人。”白书意挂上礼貌的笑容，“和我上一次所说的一样，信不信在于你们自己，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慢慢观察。”
反正她想做的事肯定会去做。
开雾关注的内容和故此不同。
开雾惊讶于这位外来者这么快就驯服了花藤，她在意的是花藤被驯服后过往的那些事该怎么清算，“花藤曾经造成祸事，即使如今它在尽力弥补还是无法改变子芽曾经所带来的灾难。”
崇已售卖高价药物所造成的悲剧要另算，子芽被彻底清除以后想找祂们算账可能都得排队。
“距离离开还有些时间，现在谈这个还尚早。”
开雾选择相信祂。花藤会在调查中配合，在事情落幕前确实还会有所变动。
——
灵器关闭，开雾转头看向窗外。窗外阳光明媚，几只彩色的飞虫落在花枝上。
只是和另外几人谈论了些消息，却让祂有了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开雾离开房间，进入另一处院落。
院落里开恒正在摆弄灵器，祂的灵脉被截断后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有发现开雾进入院子，看到开雾时慌忙想收起灵器已经晚了。
和以往不同，这一次开雾没有过问灵器的事，看到祂没安心养伤也没有生气。
开恒没由来的有些心慌，祂看着神色平淡的开雾低声喊道：“师姐？”
开雾坐到开恒桌子的对面，“我问你一些事情，你能如实回答吗？”
这温和平静的语气，让开恒紧张的干笑两声，“当然会！师姐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开雾一双眼对上开恒的眼睛，让开恒一瞬间便产生了后悔的情绪，祂今天就该在屋子里修养，不该出来的。
“崇已的宴会上，你们做了什么？”
开恒仿佛被迎头击打了一锤，脑中嗡嗡作响仿佛什么都听不清了，“什……什么？”
开雾和祂一起生活几十年，看祂这副模样就知道有鬼，深吸一口气重复了那句疑问。
“没有做什么！”开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只是普通的宴会而已，参会都是大门派里同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切磋和商讨修炼而已。”
“不对吧？”开雾失望地看向祂，“我记得宴会中还有散修和普通人？”
开恒额头冒出冷汗，剩下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祂明白，祂们做的那些事被发现了。
祂从小就在门中长大，根本无法想象如果那些事被发现后，祂被逐出师门后，祂要如何去生活。
“师姐！你听我说师姐！”
开雾摇摇头，“不必说了。”
真到了这个时候，比起生气，祂更多是伤心与无奈，“也许是我没有教导好你吧。”
“我已经给师尊传信，祂不久后就会回来，一切由祂定夺。”
开雾转身离开，对门外的守卫叮嘱道：“开恒重伤，在院中闭关养病，不离开院落半步，不接受任何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