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位低下的丫鬟婆子,到顾家掌家的高贵的宁远侯顾夫人,全都惨遭乱兵侮辱。
生病在床的顾世子,听说此事之后连续呕血,竟然当夜殁了……
这伙儿乱兵离开顾家之时,在街口被箫禹书骑马持枪正好堵住。
他目光森森,扫过这些人:
“身为大周经制之军,吃的是民脂民膏,却做了这么多孽。都别走了,把脑袋留在这里赎罪吧。”
“个球货——”
为首的乱兵旗牌官举刀怪叫一声:
“他就一个人,杀了他!”
一群乱兵足有三四十人,同时怒吼一声,从三个方向冲了过来。
还有人拿起弓箭,嗖的一箭,冲箫禹书面部射来。
箫禹书不闪不避,
口中大喝一声:
“找死!”
那飞箭被音波一冲,顿时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箫禹书手中长枪上猛然凝聚出巨大的天地元力影子。
元力影子犹如垂直于枪身的刀刃,长枪化为一把足有十米长的巨大镰刀,
他纵马上前,挥动着这柄巨大的镰刀,顿时血光飞溅,手腿横飞。
一记横扫瞬间将身前的五六人同时拦腰斩为两段,
又一记斜劈如砍瓜切菜般剁了四人。
血流成河中,河东军乱兵都惊骇的吓破了胆。
他们都是见过血的老兵,跟蛮族跟土匪都打过不少仗,但是像箫禹书这样,一枪横扫杀人如麻的从来没见过。
箫禹书挥舞第四下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下二十多个,四五十截。
剩下十几人肝胆欲碎,转身就跑。
“作了恶便想跑?下辈子若是还当兵,记住好生为国拼杀,守护百姓,救赎今日的罪过!”
箫禹书纵马上前,长枪挥动,片刻便将这十几人砍杀干净!
他大喝一声:
“河东军跑了!镇南军大军到了!上京百姓听着,我是镇南侯箫禹书!大家随我擒拿乱兵歹徒!”
他的内力浑厚,滚滚如雷,声音远远传递出去。
远处的来媚儿,霍铁弦,以及镇南军士兵听了,纷纷呼喝回应。
“河东军跑了——”
“镇南军十万大军到了——”
这声音四处传递,顿时便有许多上京百姓拿着菜刀木棍出来,还有些中小官员带着家中护院出来,跟镇南军一起对抗乱兵。
上京原有的差役,城防军也纷纷露面,参与了战斗。
在城内还剩下几千乱兵,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类。
他们见上京繁荣富丽,便想在城中作恶几日,奸淫掳掠。
若是让他们得逞,不知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更有穷凶极恶之辈,想临走四处放火,毁了这京城。
人性中恶的东西爆发出来,当真是十分可怕!
幸亏在此关键时刻,
箫禹书毅然站了出来。
上京百万人口,大家最怕河东大军搞屠杀。
但一听镇南军大军到了,有镇南侯箫禹书站出来,正是到了大家报仇的时候。
人群迅速汇集起来,落单的河东军乱兵和闹事的无赖,立刻被人们围住打死。
乱兵当中有桀骜死硬的,立刻被箫禹书来媚儿等高手击毙。
没被打死的,纷纷扔下财物,亡命向城外逃去。
大多数乱兵来不及继续作恶,就被赶出城逃命去了。
上京百姓劫后余生,扶老携幼,纷纷流泪大哭:
“多亏萧侯爷和镇南军……”
“萧侯爷救了一城的人……”
“我要为萧侯爷立长生牌位,恩人呐!”
“万家生佛啊!”
经此一事,
镇南侯府的声望,
在上京城达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