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晓听说以后,敬佩不已,这事情她没有办成,崔忠华在位的时候也没顾得上,反而让她的堂弟给办成了。
村子里的许多人都参与了学堂的开学典礼,因为是公款资助,所以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能上得起学堂。据说先生还是从京城精挑细选过来的,那肯定是能有着落。
张春晓兴奋不已,打算过几年也让崔朝颜和自己的儿子崔朝霖一起去学堂上学。她本想观望一阵,然而现实却让她大失所望。
京城来的那些先生过于刻薄死板,或者他们面对的学生都是已经学成的聪慧学子,他们指点那些人可以,但是教这些初入学堂的孩子们,可就是难以下手了。孩子们很少能听得进去,渐渐都不愿意去上学,学堂的学生数量锐减。
张春晓亲自去看了一次,却发现一个教室内的先生在睡觉,而孩子们已经将教室闹得翻了天。而另一间教室,她看了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先生在上面讲课,
其余的教室,张春晓看过更是差一点昏死过去,那里面的孩子们倒是听话,可是先生却一点都不正经。先生的脸上是放荡的笑容,手不安分地在孩子的身上乱摸着。
“你给我住手!斯文败类!”张春晓怒不可遏,一脚踹开教室的门。她将那孩子护在身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让他不要害怕。
她怒视着那败类,直接一拳打了过去,三下两下就将他收拾得根本站不起来。张春晓怒不可遏,大夏国的翰林院直属的学堂,就是这个鬼样子吗?!
“张小安!”张春晓待张小安急匆匆赶到学堂的时候,一把扯过张小安的衣领,怒不可遏地问道,“你说你办学堂就办成了这样?!京城里的老学究都是这种人吗?!”
张小安早已经将那事情都听说了个大概,他也是十分震惊和气愤。他连忙摇了摇图,对自己堂姐道:“堂姐,你别生气,都怪我没有考虑周到。”
“你也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这种事情,皓儿交给你是信任你,你别把本来有利的事情,生生给弄黄了!”张春晓咬咬牙,恨铁不成钢似的说着,一把将张小安的衣领放开,没好气地让他去办。
如果学堂是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放心让崔朝颜和崔朝霖来上学?
张小安没办法,只好哭丧着脸整顿学堂。经过考核的先生才留了下来,其余的位置则由之前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顶替。
陈文杰见状,也主动请缨去管理学堂。张小安自然是信得过陈文杰的,连忙将他给迎了进来。学堂在陈文杰的整顿之下,变得井井有条。学生变得稳定了很多,而且少了这些乱象,血糖的教学成绩也十分有前景。
此中不免有流言,说张春晓
和崔忠华的有,说陈文杰张小安的也有。然而毕竟是流言,顶不了一会儿就散了。并且崔忠华的身份也是实打实的,很多人仍旧忌惮崔忠华,并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学堂这边倒是相安无事了,张春晓也便放心下来,准备几年后将崔朝颜和崔朝霖送入上学。她就将自己主要的精力放在了绣坊和酒庄上面。这些年随着酒庄和红袖坊的发展,很多人来就是为了慕名参观或者是买东西。只是来的人,很少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因而十分不便。
想到这儿,张春晓忽然茅塞顿开。她亲自拿出一笔钱,开了一间客栈,专门供这些外来人所居住。
客栈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就是冲着张春晓的名声,还有里面提供的酒和茶,也有很多人来此打尖休息。源源不断的财物从四面八方流到了张春晓的衣袋里面。张春晓欣然收下一小部分,剩下的仍旧用去发展村子。
渐渐地,村子富裕起来,成了远近闻名的一个参观圣地。村里的情况大为改善,也办起了第二个学堂。村子渐渐从互相的怀疑变成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大同社会,所有人都生活得其乐融融,很是安心。
在忙活公事的同时,张春晓也不忘去叨扰一些私事。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晴和会跟自己特意去避开谈刘瑾煜。
毕竟,她每次面对刘瑾煜的时候,脸上那可疑的红晕,都会将她彻底出卖了。张春晓也能感觉出来,刘瑾煜也并不是对晴和完全没有意思,只是仿佛还忌惮着什么,不愿意去说明而已。
张春晓看在眼里,心里可是笑了个人仰马翻,当初一直劝自己要勇敢的晴和,没想到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却也一样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