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她只能活好当下。
酒庄恢复了原来的忙碌,那些废掉的酒也都被扔了出去。反正废掉的钱并不是张春晓自己的,张春晓心里也并不心疼。她只是开始接一些小单子,能让酒庄正常运转就可以。在酒庄实力没有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她还是决
定不要去碰那些大单子比较好。
她忽然想起在怀里揣着的那个令牌,进而懊恼地扶着额头,她还得赶紧将这个令牌给刘瑾煜还回去才好。
自从她找到了那封烧掉的信之后,她就有了些疑惑,想到了当时刘瑾煜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于是决定去找刘瑾煜去问个清楚,顺便跟他请示一点权利。
果然,刘瑾煜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老老实实地跟张春晓说了,无非就是他是怎么听说崔忠华和白流霜的事情的,他是怎么得知并且去弄清楚这些事情的。因为都是有理有据的,所以张春晓并没有提出什么疑惑。
“如果你需要的话,”刘瑾煜想了想,将腰间的一个令牌递给了张春晓,对她说道,“这个是搜查令,你可以用这个来进行你想要的调查。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就行。”
张春晓欣然接下了那个令牌,小心地挂在了腰间。
“最近没有休息好吗?看你的精神不太好。”刘瑾煜看她低头挂令牌的样子,有些担忧和心疼地对张春晓说道。
“嗯,突然出事,我为了查清楚可是费了一番口舌。”张春晓长叹一声,眼角的憔悴若隐若现。
“如果你太累了,记得,随时可以来找我帮你,我……”刘瑾煜搓着手,几次想要靠近张春晓的,但是看着她有些疏离的神情,还是默默地收回了手。他咽下了口水,对张春晓说道,“我随时都有空。也随时准备帮你……”
“不用了,今天我只是想要打听一些事情而已,谢谢你了。”张春晓冷声打断了刘瑾煜,起身转过头就走了出去。她的决绝让刘瑾煜黯然神伤,但是最终还是张了张口没有再说什么。
一想到刘瑾煜当时的态度,
张春晓忽然并不想去跟他接触,但是询问一圈却发现也没有合适的人帮自己完成这个任务。她也只好狠下心来,将令牌揣在怀里,坐上马车前去刘瑾煜的府邸。
刘瑾煜早就料到张春晓总会回来,他自然笑脸相迎。张春晓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地将令牌还给了他,千方百计地想着怎么才能回去。
“事情解决了?”刘瑾煜看见她就心情大好,开口温和地问道。
张春晓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既然解决了,那就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刘瑾煜微微一笑,将刚斟满了的茶水放在了张春晓的面前,自己则执起另一盏茶水一饮而下。
“我可以走了吗?”张春晓冷声问道。
“不急,不急,”刘瑾煜只是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他将茶杯放下,一边笑吟吟地对张春晓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崔忠华的消息?”
听到了崔忠华这三个字,张春晓立刻来了精神一样,她连忙回过头去,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你有他的消息了吗?”
“没有什么消息,但是我这边听说了一件事情,你要不要听一下?”刘瑾煜故作神秘似的微微一笑,问张春晓说道。
然而他还没有将神秘感维持下去,就被张春晓打断了。张春晓猛地拍了一下桌面,茶水被她的一击给震了些许出来。她面色阴沉,语气中满是愤怒和逼迫:“你快点说!我时间跟你叽叽歪歪。”
“二殿下即将回京,并且将登基称帝,他已经昭告天下,你难道不知道吗?”刘瑾煜也爽快地将事情说出来,一步一步将张春晓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回京?
登基称帝?
昭告天下?
崔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