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郡王被这样说,本就已经有些醉了,这酒精上头。也不管不顾,当即就道:“你是不了解你的夫君,但但我可是和你夫君经常打马吊,我可是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水平的,你自己看看他都喝了几杯酒了?”
说着,文安郡王又指着宋时宜询问道,“你你自己学的你当真就那么厉害吗?比你夫君还要厉害,你作为新人第一次玩这个,居然把我们三个老手都玩的团团转了?”
说到这里时,宋时宜不经也有些怀疑了,开始思考文安郡王嘴里面的话了,他说的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谢景行此时也站了起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他对文安郡王道:“文安,你喝多了。游戏就是游戏,输赢都是正常的。你这样说话,不仅输了游戏,还输了风度。”
文安郡王听到谢景行的话,神色更加的激动了,张嘴就要说些什么,脸上的醉意也因为这似乎消散了一些,但看到在宋时宜身后的谢景行对着自己眼神示意,一下子让文安郡王的心满足的不行,忍住脸上的笑意,实在是有些没忍住,假装咳嗽几声,然后坐了下来,摆了摆手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喝多了。嫂子,大哥,对不住对不住了,我失言了。”
文安郡王本就一开始没有生气,如今再加上谢景行还这样求自己,这个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呢,这可是罕见的很,一下子还高兴的不行。
本想开口说在继续玩的,但是看着谢景行的脸色,想了想就没有再继续提开口玩,而宋时宜还并不了解文案郡王的这个人只跟他见过几次面,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插曲过后。
也感觉空气当中有些尴尬的氛围,刚好见大家都没有再继续提打马吊,于是就这么沉默了下来,桌上的牌也无人再动了。
此时的船身轻轻摇晃,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传来,船终于靠岸了。船夫的声音在宁静的河岸上显得格外清晰,他大声宣布着:“船靠岸了,各位客官可以下船了!”
宋时宜还在尴尬的氛围当中,船夫的声音让她成功的从尴尬当中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船靠岸了,这意味着她可以赶紧走了。她心中不禁悄悄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时机来结束游戏。
她率先站起身,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说道:“没想到过的这么快,居然已经靠岸了,我们现在走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解脱,仿佛终于可以从游戏中抽身而出。
然而,就在她准备迈步下船的时候,宋时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长夏,问道:“那那位张姑娘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显然对于张姑娘的去向感到好奇。
长夏轻轻一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打趣道:“大少奶奶,那张姑娘早就已经下船了,当时你在打马吊的时候,奴婢就已经跟你讲了,你当时还回应奴婢呢。”
宋时宜的神色有些尴尬,她摸了摸鼻子,打哈哈道,“是吗?”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显然对于自己在游戏中的全神贯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