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时宜显然喝的有些太着急了,等放下酒杯的时候脸色通红一片,还不停的咳嗽着。
“咳咳咳”
谢景行此时脸色已经铁青一片,对于宋时宜的行为是既恼怒又心疼,连忙想准备好的茶递给了宋时宜,“喝一点。”
而宋时宜却是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然后看向文安郡王挑了挑眉道:“怎么样?你就说我能不能喝?”
文安郡王对着宋时宜抱拳,表示佩服道:“嫂子好酒量,好气魄,继续?”
宋时宜重重的点点头道:“继续!当然要继续。”
然而宋时宜喝了那一杯酒过后其实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脸上的红晕大家都没有在意,毕竟她说话的时候口齿清晰,神智正常,但此时已经有些晕了。
随着马吊游戏的进行,宋时宜的运气似乎越来越好,她居然一次都没有输过了,除了他刚开始玩的,第一局可能还不熟悉,所以输了,但是接下来的每一局都没有输过,她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每一次的赢牌都让她的心情更加愉悦。长夏青葵和其他旁观者也不禁为她的胜利欢呼,她们的目光中也是充满了赞赏和羡慕。
然而,文安郡王的情况却恰恰相反,接下来玩的这几局里面就数他输的最多,他的酒量虽好,但随着游戏的进行,酒精的影响让他的判断力逐渐下降。他的脸上带着醉意,眼神有些迷离,每一次的输牌都让他的心情更加沮丧。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了这场游戏的常败将军。
在一次输牌后,文安郡王的迟钝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着谢景行,不满地开口道:“你你你你太狡诈了!”他的声音因为酒精的影响而有些结巴。
宋时宜听到这话,歪了歪头,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表情,她问道:“他他怎么狡诈了?”
文安郡王不满地拍了一下桌子,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道:“你肯定在放水,不然为什么总是我输,而嫂子一次都没有输过。”
宋时宜听到这话,立刻站起身,她的脸上带着不高兴的表情,她直言不讳地回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自己菜就菜了,我们又不会嘲笑你,但是你菜还这样诬陷别人,你就显得有些玩不起了。”
文安郡王也站起身,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对着宋时宜道:“你不相信我,那你第一局输的这么惨,为什么后面一局就没有输过了?还不是你夫君心疼你,不想让你喝酒。”
宋时宜的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道:“我赢是因为我学会了这个游戏,而且我运气好。如果你非要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但请你不要随意诬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