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王爷愿意带他放风筝的份上,花月略有一点小小的感动,暂且没有让他当众社死,而是偷偷把信纸全都交给了林念。
林念晚上当睡前故事看,笑得前俯后仰。
殷呈狐疑:“真这么好笑?”
林念迅速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严肃道:“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殷呈伸手揽住老婆的腰,一手掐脸,“哦,殷林氏,什么事啊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笑一笑。”
林念赶紧把信纸往身后藏,被掐住脸颊,以至于有些口齿不清,“没、没什么呀!”
“老婆。”
林念装乖自有一手,“老公~”
第二天,林念没起得来,殷呈领着花月父子俩进宫找白玉尘。
御书房内,皇帝正悠闲地嗑着瓜子,一旁的太子规规矩矩地在学习。
哥哥见弟弟过来,还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弟弟一点没跟哥哥客气,伸手抓了一把哥哥剥好的瓜子仁嚼嚼嚼,“哥夫呢?”
这种开门见山的问白玉尘,殷墨顿悟,这是找大夫来了。
他将弟弟从头到脚审视一番,疑惑:“你?”
“不是。”殷呈指了指身后的辰沙,“他。”
殷墨这才注意到,炎汝新皇也来了。
这场面实在诡异极了,至少殷墨觉得,此情此景,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谁好人家的皇帝就这么单枪匹马的来他国皇宫?
况且这位新帝,还曾经是他亲封的郡主。
花月此刻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虽说两国已经签订了和平协议,可对上殷墨的目光时,他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御书房里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安静得还有些诡异。
谁都没有先开口。
还是殷呈打破沉默,说:“这是花月的亲小爹,当初在魔鬼城救我人就是他。”
殷墨闻言,埋怨道:“为何不早说!”
接下来,殷呈就见识到了他哥毫无瑕疵变脸表演。
“小安子,带他们移步去偏殿。”殷墨对花月笑道,“就当是在自己家,不必拘束。”
说罢,他亲自去找白玉尘了。
殷呈和花月一愣一愣再一愣。
花月小声嘀咕,“真当是自己家就完了,我现在可是炎汝皇帝。”
殷呈说:“你看到没有,他刚刚居然瞪我。”
两人鸡同鸭讲。
殷呈心想:还是个皇帝呢,真小气,吃他一把瓜子,还瞪我!
白玉尘还在药田除草呢,就被自家夫郎拉去看病了。
因要仔细检查皮肤的情况,殷呈不便在场,殷墨就带着弟弟去后头花园里闲逛。
白玉尘检查过后,“应是苦遗症。”
“什么是苦遗症?”花月问。
白玉尘道:“某种瘟疫的变种。”
花月震惊不已,小爹爹为何会患上这种病?随后他赶紧问:“白叔叔,我小爹爹他还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