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沉默过后说道:“不,我只是害怕,相处的时间久了,我们会彼此产生厌倦。”
不得不承认,他忘不了齐小婉。
那个女人的艳绝天下,那个女人的芳体深情,以及对他的所有的好,都已经深深刻入他的骨子里了。
也就是因为回答的迟疑,代香草好像全明白了,带的她的心里跟着一疼。
是啊,自从迷上秦冲,她的心一直不定期的疼痛着。
爱与痛,欲求与拒绝,毫无章法的纠结在一起,就像上帝与魔鬼,灵与肉,在不停纠缠。
每当云莅雨至,她的生理上的刺激欲就会空前高涨,而当疯狂的快感稍纵即逝,她就像被巨大的海浪拍向海岸,从浪尖之上翻落,然后在沙滩上痛苦的搁浅。
迷离疯狂与彻悟痛苦。
她无法摆脱这种矛盾的自身合力,一种快乐与痛苦冲抵化零的神奇的力量。
“你说得很对秦冲,我也害怕我们彼此厌倦,因为这个世界充满太多的诱惑,诱惑着我,也诱惑着你。”
她没好说出齐小婉的名字,侧过脸去,眼睫弥漫一层潮湿的水雾,然后长舒一口气,轻声叹道:“别让幸福逃得太快,但愿时间是一位宽容而慈祥的老人,让我们永远这样保持下去,谁也不许改变。”
秦冲无法抵挡如此凄美的侵袭。
他也没有想到代香草变得如此知性,紧紧拥抱代香草说道:“会的,我们身上发生的不寻常的经历,会让我们更加相爱。”
说着再次想到月牙坪之行,那段经历注定永生难忘。
二人黄浦江洲难得缱绻几日。
代香草那种淑女外衣下的别样风流,那种如若凝脂的肌肤,那种流线优美的三围。
那种热烈而又自然的水乳交融,是寻梅与赏牡丹的不同体验,这让秦冲开始变得乐不思蜀。
“我打了赵长江,估计金银坊工程你拿不到了,不如咱们假装分手吧,这样或许赵长江才能愿意跟你继续合作。”
临回唐州的前一天晚上,想起暴打赵长江的事情,秦冲开始替代香草担心。
代香草已经完全被秦冲臣服了,根本不往生意上去想,只是纠缠秦冲不放,不停的在要。
反倒秦冲像个干正事的人,满脸认真的说道:“好吧,你能给的都给你,提前透支完了,回到唐州以后,你不许再要。”
却是代香草轻摇小脑袋,眼波流转的说道:“回到唐州,咱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