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江水穿过了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皈依了胸襟宽阔的海洋。
月容岛远离都市喧嚣的肆扰,小家碧玉般坐落在黄浦江心。
站在江边远眺,月容岛宛若一位渔女泛舟江中,朦胧含韵,醉人如歌。
代香草住的别墅就在月容岛上。
在她的眼里,月容岛不仅美丽如诗,而且更像一位吃过绝情药并被点了死穴的处子,永不失身!
诚然,这种女人赢得了代香草的尊重,却也让她时常自我嘲弄与玩味。
岛上空气很好。
清新潮湿带着渔歌闲情的空气,夹在微风中被挨户送抵,朝露般地润泽喉肺。
院子里满是花圃草坪。
季节在变。
眼看一年中最好的时光行将远去,没来及浪漫的荼蘼花,望眼欲穿的等待着最后的风发。
而有些霸屏的野樱花,以及被园丁修理一遍又一遍依然葳蕤透骨的玫瑰,还在卖弄着生命的柔情。
院子四周的铁栅栏上,几架葱茏的墨藤,虽然不是红杏出墙,却也百般纠缠不休。
院子里的草坪上,支起一把遮阳伞。
遮阳伞下边,代香草躺在布袋椅子上安静的睡熟了。
在她身旁,摆放着一张汉白玉圆桌。
桌子上放着可乐、干红和一盘腰果。
午后的阳光慢慢移动,渐渐爬到了她的头顶,津津有味的咀嚼她的秀发,偷吻她的绝美的脸庞。
这个时候,她好像感觉被谁侵犯了,忽然睁开好看的眼睛。
勾颈看到阳光爬上那两座山峰,她的香腮不禁刷的一红,带的整个身子也开始发烫了。
“秦冲,你到底来了没有,破坏心情,讨厌!”
抓起汉白玉圆桌上的手机,代香草拨通了秦冲的号码,看样子有些望眼欲穿。
很快秦冲声音传来:“公司里临时出点麻烦,我尽快争取早点把事情处理结束,然后,明天咱们就能见面了。”
代香草惺忪的睡眼逐渐黯淡,有些失望的嘟囔:“还要等到明天,真烦人,可我现在就想看到你。”……
也不知接下来怎么熬过去的。
秦冲第二天来了以后,别墅里早已准备好了吃的喝的玩的。
还有一些情趣玩具,摆在伸手可及而又靠近好梦的地方,看上去非常撩人。
代香草躺在席梦思上,流线优美的两条长腿,白皙细腻而且充满水分,
还有一条酒红色的轻纱,裹着她的若隐若现。
雨过天晴,代香草紧紧盯着镶嵌在天花板上的那面镜子。
从镜子里面,原始野性可以从感觉和感官上双重领略,她是满足的,此时只是回味。
秦冲侧身抚摸着代香草,两只手慢慢在游动。
“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的腰带之上属于上帝,腰带之下全部属于魔鬼。”
也才看了两本书,估计字都认不全,秦冲就开始冒充知识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