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不会出岔子,但没想到老头居然放了几人鸽子,说是昨晚进山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猎人打猎满山跑,根本没办法找,吴邪有些心中不安,怎么突然就进山了?难道还真被自己预料到了,小伙子有一点不好意思,说老头老糊涂了,两年前开始就有些不正常,时不时不打招呼就跑进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谁说都不管用,说去就去,啥事都不管,还指着一旁墙上挂着的猎枪,说肯定不是打猎去了,等等可能就回来了。
吴邪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这时突然又进来一个人,进来就问盘马老爹在不在。
盘马老爹就是老猎人在这里的称呼,看来不止吴邪他们还有人在找他,让吴邪惊讶的是,这人居然是一口京腔。
吴邪和阿贵向外看去,就见一个五段身材的中年人绕了进来,吴邪看他就感觉有些异样,这人肥头大耳,却收拾的很整齐,晒的黝黑,却看不出一点干体力活的样子,盘马老爹的儿子迎了上去。
“这人听说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是个大款”阿贵对吴邪说道。
吴邪听着那一口京腔,心说这还真特么够远的。
那中年人对这里很熟悉,也没什么犹豫径直进来找了个地方坐下,递给盘马儿子一根烟,看向了吴邪两人,满露疑惑之色。
“有客人?”那中年人说道。
“是,也是来找阿爹的,这两位可是是政府里的——”盘马儿子用乡音很重的普通话说道。
“老爹在家么?”那中年似乎不感兴趣,打断问道
盘马儿子面露尴尬之色,又把盘马老爹进山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爹是什么意思?又不在,还让我吃瘪,让我跟老板怎么交代?你小子该不会是嫌钱少,找新主顾了,想诓我?”那中年人看了吴邪俩人一眼,然后对着盘马儿子不善的说道。
“你们是哪个单位?这镇里的人我都熟悉,我怎么没见过你们?”那中年人看着俩人,半信半疑的走了过来。
“我们不是本地的,跟你一样京城来的,你一个跑腿的不认识很正常”吴邪听他说话不客气,也不惯着他,正好昨天被闷油瓶气的肺管子直疼,这家伙敢挑事,吴邪正好那他出气。
那中年人疑惑的看着俩人,嘀咕一句俩人怎么看都不像机关单位的,转头又对盘马儿子去了。
“你这劝劝老爹,我开价不低了,你们留着那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什么用?别固执了,卖给我绝对合算,留点钱,老头子多享几年清福多好”那中年人说道。
盘马老爹的儿子不停的点头。
“你们有客人,我就不在这待着了,先撤了,事情办成了,我带你出去风光风光,你多用点心,晚上找喝酒,我就先走了”那中年人笑着说道,就准备往外走。
吴邪顿时不干了,装完逼就想跑?你特么从北京来这收东西,还特么老板?丫的吴邪怀疑就是他们烧了房子,不是也打一杆子在说。
“什么东西?还有人从京城大老远跑来收的”吴邪开口问盘马儿子。
那中年男人脚步顿时止住,转头看向吴邪。
“你丫看什么?老子问问不行?”吴邪开口就骂道。
“小兄弟,你这是要截胡找事?”那中年人脸色阴沉的说道。
“小哥,昨天山火可能跟这家伙有关”吴邪直接对闷油瓶说道。
“什么山火?我——”那中年人还没等说完,闷油瓶一脚丫子就蹬他脸上了。
“听他的意思,你家有什么东西被他看上了,想收?,难不成你家还有什么祖传的宝贝?”吴邪转头问有些愣住的盘马儿子。
“领导。。”盘马儿子想说什么。
吴邪直接拿出‘调查局’的证件,阿贵和盘马儿子虽然不认识证件,但调查局的证件和警官证很像,而且也有大红钢印。
“我们也负责管理古董倒卖,怀疑这家伙倒卖文物,没事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吴邪笑着问道。
那中年人已经被闷油瓶揍的嗷嗷叫了,闷油瓶有些烦了,在一旁拿块抹布直接把他嘴堵上了。
“不会出事吧?”阿贵看着闷油瓶根本就是在打人,什么也不问,对吴邪说道。
“没事,这种人不打不会吐口的”吴邪摆摆手说道。
盘马老爹儿子说这人是他堂兄弟,是个地痞流氓,一直在北京混日子,他们早都不来往了,不知道这人最近跟了那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让他介绍人,这人自来熟,特别虚,但他们也不敢得罪。
“那他看重你家什么了”吴邪问道。
“说起这事我就郁闷,我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藏着,说是以前山里捡来的,是值钱东西,以前一直让我去找县里人看看能不能卖掉,我一开始当他发神经,哪有人会买,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被一个远方亲戚知道了,还真招来人要买,出价还不低,但老爹又来劲了,不卖了,这小子就一直留在了这山沟里整天来劝,都快给我烦死了”盘马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