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应该也被云挚打伤了吧?他下手太重,我已经罚过他了。”
“她被打伤那是技不如人,擂台上也顾不得轻重,可被当众轻薄实在令人咽不下这口气!”
“你不在乎妹妹被打伤,却反而更计较轻薄的事?”
“女子的名节大过性命,当然要计较!”
“这也是你爹教你的狗屁道理?”云尘掸了掸衣服,认真地说,“那好,我们就来计较计较这个道理。你方才自己说了,擂台上顾不得轻重,所以你不追究打伤的事。那么,擂台上也顾不得手段,你为何要计较轻薄的事?”
“这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
晓长空一时竟被问住了,但还是执着地说:“反正云挚恣意狂妄,做下了这事,我需要讨个说法!”
“需要个说法是吧?那——让云挚娶了明月吧。”
“呸!我妹妹是下任圣女,哪能屈就这种登徒子!”
云尘正要说什么,在一旁憋了很久的鲲鹏派弟子终于忍不住了,插话道:“长空兄弟,你跟她有什么好扯的!他们这一门哥哥无能,弟弟无赖,云字辈已经没人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噼、叭”两记清脆的耳光声,瞬间遏制了他的声音。这位鲲鹏派弟子惊讶地捂着脸连连后退。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离他超过一步的距离,云尘更是在座位上没动过,只是嫌弃地甩了甩手。
“你你你……”鲲鹏派弟子指着云尘颤抖地说:“好歹我也是鲲鹏派掌字辈的,你……你竟敢打我!”
“掌字辈又如何?我还是掌门呢!而且,谁看到我打你了?”
晓长空也瞪大了眼睛,云尘确实远远地坐着,也不见她起身,可这人的确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巴掌。
在场的还有另一位客人,但他是名僧人,一直手持佛珠,显然没有出手。
这时云尘也想起他了,转向僧人问道:“和尚的话我只与少林寺的打过交道,不知这位长老来自何方?”
这僧人和善地笑笑,回答说:“小寺比不得少林,掌门自然不知。如不是要事,也不至于千里而来。”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门派,但与其说是门派,倒不如说只是一个寺庙。这个承香寺位于南方,寺里也有武僧,但人数不多,因而很少参与江湖诸事。他介绍完自己后平静地说道:“此番前来,只因寺里丢失了一物。”
“丢失物品?却这么远赶来了这里?那意思是……”云尘皱了皱眉说,“是乾影派弟子偷的?”
“往下的事情想与掌门单独细说,现在人员众多,要不掌门还是先处理另外两家的事吧。贫僧还可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