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三天,一百个三天还是做得出的。”
孙大盛承诺了三天出货,然后把纸笔给林春暖摆上,帮她磨了墨,看着林春暖写在纸上字迹,孙大盛再次感概,小姑娘了不得呀。
“呐,就照这个烧制就行。”
把画好和写好的纸张递给孙大盛看,柳云鹤伸脖子瞄了一眼,看到写的是好春脆菜,别说,春暖的字可是大有进步了,看来最近没少练啊。
“行,就照这个来,我晓得了。”
孙大盛把纸张吹干,小心地收到一边,林春暖就开始在纸上又挥毫起来,
“我们再来立个字句吧
,先付你一半的定金,等到来取货时,交付剩下的一半,然后把货拉走。”
这个定金的价位孙大盛是接受的,比他的本钱稍低了一点儿,但谁也不会拿着定金出来玩儿,不为了定东西,就为了让自己赔本,所以孙大盛还是欣然接受了林春暖的定金数目。
两边签字、画押,柳云鹤付了定金,很快就把事情搞定了,林春暖起身告辞,柳云鹤跟着起了身,窦旺好也跟着抱了下拳,这下子,孙大盛真有点摸不清小姑娘的来路了,柳二少爷都要看她的脸色,这还了得。
“这位小姐慢姐,三天后一定给您把货备好,二少爷慢走,小少爷慢走。”
孙大盛把三人连着自己的妹夫送到作坊外,林春暖临走时随口说了一句,
“包装一定要给我弄好啊,别没到我家呢就碎了。”
“包装?大坛子要什么包装啊?”
林春暖一下子就站住了脚,
“你们家做好了坛子没有包装的以,那多容易打啊,碎了谁负责?”
“瓷器这东西也没办法,就是容易打碎的东西呀,新货出去,如果有碎的,我们和买家各负担一半,要不然我怎么会在价格上咬得那么死呢,有的买家不会运货,真的能碎上好多,我们就没钱赚了。”
孙大盛也很无奈,每次有人来取货,只要是新主顾,他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来人好好赶车,注意路况,捆绑要结实,就怕遇上碎了一半的,那可真要赔钱了,买家也赔自己也没得赚了。
“我教你个方法,以后保证你的坛子只要不掉到地上去,就不会碎掉,不过,你得把我的包装好好打着。”
林春暖还真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坛子竟然就是这么裸体运输的,那还有个不打么。
“什么方法,小姐您快说,如果得用的话,我就赠送您十个坛子,算是谢礼。”
要知道,如果坛子在中途没有碎裂的,自己可就算是赚钱了呢,因为不用替买家负担损
失的那部分了呀。
“肯定得用的,你搓些草绳子,要粗的,大约两指并拢这么粗,然后以花瓣式缠在坛子的身上,多缠几道,让坛子在左右摇摆时,只能撞到绳子而撞不到坛子本身,那就一定不会碎了。”
孙大盛认真的听着,然后反问了一句,
“这个方法正的好用吗?”
因为没有试过,所以孙大盛不保证小姑娘说得保不保准。
“只要你缠的方式是对的,我就保证它好用,如果是你承诺的质量,然后像我说的这么缠好的坛子,到我家还有碎的,那就全算我的,不用你负担一分钱。”
林春暖说得很坚决,现代的时候,运这种坛子都是用的这种方法,绝对是千年的经验。
“成,就照小姐说的,我试试,如果第一次一百个坛子没有碎的,第二批我就给您一百一十个坛子。”
只要这个方法可行,十个坛子是小意思,自己省下的可是成百上千个坛子的钱呢
跟孙大盛约定好了,四个人就上了路,把衙差送到衙门去,三个人就回了柳云鹤的鹤祥茶庄,身边没了人,柳云鹤才赶紧问到,
“春暖,你说的那个法子真的管用吗?”
他可是憋了一路了,因为有那个衙差跟着,他不好问出口,显得自己不相信自己人,但柳云鹤真没听过这样的包装方法,林春暖肯定的点点头,
“当然实用,难道我拿自己的坛子开玩笑么,何况还要多出十个坛子来呢。”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没想到,用草绳子捆过的瓷坛子就不会撞碎了么,真的那么好用,看你的架势,简直是好用得不得了。”
柳云鹤依然想象不出,只是捆几道绳子,就能保证坛子不破了。
“当然好用了,现在跟你说你也想象不到,等到你去取货时,你就会看到了,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嘴说干了也不如你自己看上一眼。”
对于这个瓷坛子的包装,林春暖可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