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了自己妻子的体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崖柏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他可没有违规。”杜誉阳站在崖柏身边笑着开口道。
“…………,如果是生死交锋的话,这小子已经死在思思刚刚的那一击上了。”
“嗯,我知道,可是这只是一场选拔赛。”
“…………,杜前辈,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报复你呢!”
“那你能收一下嘴角的笑了吗?”
“咳咳咳,我这是为我们第十二分队出这么一个天才而感到有些兴奋罢了!”
“………………”
——————
演武场上。
'不对!'
'不对!'
'这样不对!'
'不是这样!'
场上司宁的攻击已经不再是连绵不断的攻击,他现在的攻击变成了相隔间距越来越短的二连斩击。
唰——,唰————!
又是两道迅速的斩击。
尔雅思脚步微动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这两道斩击。
在躲开了斩击后,她没有选择攻击司宁,而是出乎意料的选择站在原地恢复体力。
“孩子,你这是在做无用功,你的攻击不能对我造成丝毫的伤害。”
没有理会尔雅思说出的话,司宁又是两道斩击斩了过去。
这一次两道斩击之间的间隔再一次缩小了一些。
场边的安衾阡在这个时候也发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但她不敢去往那个方面去想。
虽然她并不想这么去想,可她的视线却紧紧的贴在了司宁的身上!
'不对!'
'为什么?'
'到底哪里出错了?'
司宁在脑海中沉思着,外界的尔雅思却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刺剑。
“孩子,退场吧。”
尖啸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极速的刺击又一次出现在了演武场上!
尖啸声将沉思中的司宁唤醒,同时也为他解出了最正确的答卷!
他的速度还不够快!
这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成功挥出那一刀的原因!
面对尔雅思的这一击,司宁闭上了眼睛,他就像往常一样挥出了那一记在寻常不过的斩击。
但是在场的众位白银(筑基)却变了脸色。
安衾阡的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杆长戈,但是她的眼中满是惊惧,在这惊惧之下还隐藏着一抹微不可察的震惊!
远处的崖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奋力的将自己刚刚取出的长剑抛向了尔雅思!
“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吗?真是普通的挣扎…………”
尔雅思说着说着突然就沉默了,因为她在自己的背后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深寒!
“这是……什么?”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众位白银(筑基)在那一瞬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那霎时间司宁斩出了两刀,一前、一后。
这两刀将尔雅思彻底的逼到了绝境!
安衾阡的眼眸之中满是不敢置信,尔雅思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但更多的还是对崖柏的歉意,崖柏的眼中满是惊惧与后悔…………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即将酿成一场惨剧的时候。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见司宁斩向尔雅思的断刀在中途就变的粉碎!
至于司宁则是双眼翻白的昏倒在了地上,他手臂上有着骇人的撕裂伤,大片的鲜血从他手臂上的伤口中流出。
安衾阡率先来到了两人的身边,她先是查看了一下尔雅思是否受到了什么伤害,再发现尔雅思并没有什么事后,她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着司宁身上的伤口。
崖柏来到了演武场上后,第一时间就将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尔雅思搂在了怀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在被崖柏抱在怀中后,尔雅思终于撑不住,浑身都瘫软在了崖柏的怀里。
众位白银(筑基)也依次来到了演武场上,目光复杂的看着昏倒在地面上的司宁。
其中崖柏的眼神最是复杂,他想要给司宁一个深刻的教训,哪怕他知道司宁并不想这么做。
就差一点啊!
就差一点,尔雅思就会在他的眼前香消玉殒!
察觉到了崖柏奇怪的目光后,尔雅思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崖柏的手臂,“我没事,再说了这只是一场意外。”
“崖柏,这只是一场意外。”
被唤醒了理智的崖柏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等再一次睁开以后,眼中那一股莫名的情绪已然消失不见。
“看来不是天才呢…………”
“而是一个小怪物啊…………”
杜誉阳低声呢喃道。
但在场的众位白银(筑基)却将他的话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反驳杜誉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