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赐婚后他们就没怎么见过,见了面也没好好说过话,更别提相处了。
“既然还行,那就等到春暖花开了,就把婚事办了!”
“皇祖父!此事容后再议,现在不是在谈国事吗?”
现在她还没查到容灏背后之人,怎么能嫁给他呢!
“现在国事已经谈完了,你们一起出宫吧!”魏帝道。
离开勤政殿,陆士杰就故意放慢了脚步,想给两个年轻人制造机会。
结果禇璇装傻,非得等着他,容灏无奈地笑了笑。
直到出了宫门,陆士杰才借口要办案与两人分开。
禇璇转身要上马车,容灏赶忙叫住:“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想说什么?”禇璇停下脚步问道。
“自从郡主上次见了容某的朋友,就再未理过容某了,可是容某又哪里惹到郡主了?”容灏问道。
冬猎归来,宁鸿渊就偷偷找过他,告诉他禇璇已经知道他撒谎了,让他想办法应对。
他也头疼了,怎么应付禇璇比考科举都难呢!
“你猜?”禇璇笑问道。
“郡主说过不喜欢撒谎的人,可是觉得容某又撒了什么谎?”
“你说呢?”
禇璇面色依旧,静静地看着容灏怎么解释。
容灏无奈道:“我那位朋友,确实不想见人,所以只能另外找人冒名顶替了。”
禇璇点了点头,笑着威胁道:“我也不要求你对我说实话了,但是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我会让你死的难看的。”
“不管郡主信不信,容某对郡主并无恶意。”容灏目光澄澈,一脸认真道。
不知道为何,禇璇感觉他这句话说的并不是假话。
“暂时没有,以后最好也别有。”
禇璇勾了勾唇,“你如果是想拿我当晋升的踏脚石,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可能不仅帮不了你,反而会害了你。不过,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说完,禇璇便上了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容灏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难道他真的不该接近禇璇吗?
反正事情已经如此,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经过刑部和大理寺共同审理,于怀中圈地一案罪证确凿,无可抵赖,但念在其往日的功绩,判了流刑。
这件事最郁闷的就是禇正松,本想借襄国公府之势为自己铺路,没想到竟成了自己的负担。
他现在一看到于兰苕就火大,而于兰苕却庆幸她已经嫁入代王府为妃,不然她也要被株连。
不过她在王府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前仗着襄国公的势力没少作威作福,如今她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禇正松休妻另娶。
处理完襄国公的圈地案,也要过年了。
溱国公府宁太夫人也入京与儿子一起过年,冀王一家和宁鸿渊来城门口迎接宁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