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涌入心头,靳言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安漫解决难题。
靳言的话,让安父安母立刻停了训教。
怎么受伤的?难道不是为了躲债到医院的?
“你少来忽悠我们,安漫到医院不就是为了躲避天价违约金?你们都是一伙的,没想到这么有钱的人,也就零花钱的事,来到这里装乌龟!”
安父铁定了心,不相信安漫是真正受伤。
一阵唏嘘!
安父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受不了了。尤其是旁观者徐少白,他可是亲眼检查的安漫腿伤,还有巡视人过来做笔录。
这些事情都无法作假,这安父可是安漫的父亲,竟然这么不相信安漫,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漫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自己,忍痛不住,泪流满面。
“我希望你们将来不要后悔!”
靳言冷声对安父说道。
“我们永远不后悔!”
安父觉得这个靳言好像有问题,他们后悔,他们后什么悔!
这样丢人现眼的女儿,若不是骨血割舍不断,他们才不想管。
安漫欠人家陈家那么多钱,他们有也不想出。
“记住你们是怎样颠倒黑白的,记住你们的女儿是如何被你们伤害的!”
靳言一字一句地看着安父安母对他们说。
“我们颠倒黑白?你这个野男人不要说话,欺人太甚!”
安父冷哼,觉得这个靳言太小气,他就是和安漫一起伪装起来,抵赖不想还那笔违约金罢了。
“别说这么多用不着的,你们就是不想还钱!自己惹了事情,非要我们安家替你收场,你好意思吗?安漫,别太恬不知耻!”
安父冷冷的对安漫说,对于这个女儿他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额,伯父,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你好像是有什么误会?”
徐少白看着场面,有点剑拔弩张的样子,不是担心靳言搞不定,而是这些问题好像由专业的医生解释一下就好了。
“能有什么误会,你们医生也是来帮衬着他们,我就不懂了,他不是首富吗?那么有钱,还在乎这个区区一千八百万?”
安父铁了心的以为安漫是装的,就是为了逃避违约金。
“伯父,大嫂,哦,不,安漫,确实是因为软组织挫伤住院的,虽然没有断手断脚那么严重,但她的伤也不轻。”
徐少白想着为安漫扳回一面来,如果要是能说清楚误会,或许这安父安母就不会那么情绪激动了。
“你和他们讲那么多做什么?”
靳言瞥了一眼徐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