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徐少白对所有的人说,不光是因为靳言怪罪他多嘴,而是这个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觉得你们这样争吵下去没有意义,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所有的病人都需要休息。安漫现在是我的病人,我就要负责到底。”
徐少白想着要是站在靳言这一边,肯定要帮个忙的。
靳言又瞥了一眼徐少白,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很明显,这事情他可以解决。
“你这个医生,还大嫂,我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
安父指着靳言,随后又指着徐少白。
“你们肯定是一伙的,首富进医院还不得找个熟人?不过你们也让我真吃惊,哪个豪门不住个高级病房,你们还住在普通病房。安漫,他对你也就这样。啧啧,也不过如此吧。公司快倒闭了吧。”
安父开始口出狂言,一开始说安漫,此刻连靳言都开始带上了。
“伯父,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徐少白现在都觉得这安家人就是在无理取闹了,什么都敢说。人家靳言是不想占用医疗资源,不然凭着靳言背后投资的那么多私人医院,随便哪家医院,要是知道靳夫人受伤了,不都是舔着脸来求着上门医治。
这安家是太不把靳言放在眼里了吧!徐少白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此刻安漫已经泣不成声,为自己有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家人感到头痛,如果能够和他们断绝往来,她都想这辈子不与他们相见。
“我怎样说话,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一个医生过来叫板。我在和这个野男人说话,这里有你什么事?”
安父根本就没有把徐少白放在眼里。
“我......”
若不是看在这个安父是靳言的岳父身份,徐少白恐怕早就请保安给他们轰出去了,欺人太甚!
“你说完了吧!”
靳言牵着安漫的手,冷冷地对上安父说。
“怎么,你还想找茬不成?练家子?”
安父看靳言好像要动手的意思。
“看在安漫的面子上,我还要尊你们一声岳父,岳母。”
靳言对安父冷静的说道,这是靳言的教养。
“可是我也看到了,你们是真心不配。”
靳言的这句话,可是让安父安母脸色都白了,没想到靳言敢这样说他们。
“我不管安漫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那违约金,我不会花钱,安漫也不会交。我们就等着他们来发律师函,发传票。大不了,对簿公堂。”
靳言看着安父安母慵懒的语气对他们说,仿佛他对这事情有多么的不在意。
“你们说的对,这一千八百万于我而言不算什么钱,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
靳言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
“我觉得应该花的钱,一分不少,可能还会比之更多,我觉得不该花的钱,我一分都嫌贵,你们说我吝啬也好,说我小气也罢,这是你们的看法,与我无关。”
靳言的话,就像重锤似的,刻在安漫父母的心上,他的这些话让人听了想打人。
“对簿公堂,一个亿也该花。对方若有敢对峙的勇气,我就花一个亿陪你们玩玩。”
一个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