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原本就和齐家关系一向亲厚。
府宅也相连,中间虽说隔开了俩家。
可实际上另外几家也是解府私下安排的院落。
解家人深知商场如战场,因此总是提前布局,狡兔三窟,确保自家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密道便也有直达齐恒香堂的,此时又是抗日战争时期。
密道也就启用了。
齐恒回了香堂,也不喊前头的伙计。
只自己亲自忙活,给她擦脸洗手。
倒茶拿日日备好的点心,又是给她加了一件外套才作罢。
见依靠在小榻上懒懒散散的女子依旧有些生气。
齐恒忙过去抱着她哄劝,低垂眉眼,见女子不言语,他立时做错了事似的分辩道。
“月月儿,你可别生小九的气。”
“这些时日,局势越发不好。佛爷那边缺粮少药的,上头忙着争权夺利也管不过来这些。”
“这些军需压在小九的身上,他日日想着怎么筹集物资。”
“日日盼着等着你来,又怕你来又怕你不来。”
“我们失去过你一次,便不想你去面对这局势。”
“他风寒还没好全,你来之前他还在咳嗽呢。”
“刚让我带你走,我见他压着咳嗽的意思。便是怕你见了,要担心他。”
“你倒是了解他,谁要担心他。哼…”
“说过了离张祈山远一些,非不听。事事都要帮衬他,自己身体也不注意。”
“这人…”
留意到齐恒面上带了笑意,便知上了他的当。
再也闭口不言了,扭头也不想看他。
齐恒却不肯放过这等机会,捉住她手,俯身低头还想去含她的唇。
江南念见他一副急色的样子,便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儿,赌气甩开胳膊挣脱开他,下了榻,便想回去。
“来了就想着这事儿,好没意思。”
“我见你也不是多喜欢我。”
“我要回去了,小道长还等着我呢。”
齐恒一时心乱如麻,抓住她便不放手。
直接用了点武力抱回了床上,“月月儿,你都许久没来香堂了。
每次来,都是跟着小九亲亲密密的。”
“今日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还要帮这小九哄你。”
“嘴里还藏着一个什么小道长,月月儿别是喜新厌旧了吧?”
“你又瞎说,小道长才不会似你这般。”
女子没好气的掐了一把齐恒的腰。
“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齐恒,你看我的手指都烫红了你都不心疼。”
“那你想我怎么心疼你?”
“那你便给了我,我对着活色生香的月月儿就是忍不住了嘛。”
说着,生怕她又要跑了一般。
急忙解了她的衣裙,江南念手臂轻轻挣了挣,只是却无法抽出齐恒的钳制,便也放弃再挣。
江南念娇嗔道:“你就会欺负我!”
“月月儿,夫妻之间的美事儿,怎么能说欺负呢!”
娇嗔的女子忽而染上了春情,透出诱人沉沦的惑意。
“呆子,我看看你的手,可需上药?”
“还疼吗?齐恒。”
说着,轻轻对着他还微红的手背吹了吹,拿了一管药膏慢慢涂抹着。
他觉得女子捧着他的手那热意好似加倍地感染了他,让他瞬时被烧得舌干体燥,竟惹得身下那物不受控地了起来。
“月月儿,手不疼这里疼,你疼疼我吧…”
之后,一个俯低作小,男欢女爱一切水到渠成。
齐恒搂着她接吻,不一会儿,俩人便亲得咂咂滋滋的响。
檀香床上的女子媚眼如丝,娇声吟哦,声声催情。
这样的折磨令她又快乐,又无法承受,身体里汹涌的情潮漫天席卷,将她拖入更深的欲望里,她需要他来填满难耐的空虚。
俩人的衣物在纠缠中不知不觉脱落,她喘息吟咛声断断续续,靠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喊他齐恒。
香堂里深深后院主卧隐隐约约有女子抑扬婉转,千娇百媚的声音,瞬间酥软人心。
“月月儿,我的月月儿…”
他温柔的哄她,清润的嗓音略含了些沙哑。
“月月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齐恒骗人,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