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有答案，许许多多的答案。
他甚至明白这些答案可能就是正确的答案，但他自己就可以想出无数个理由将这些答案推翻。
所以，他说不出口。
秦志怀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他缓慢的开口。
“我比你境界高，那是因为我比你早出生几十年。”
“你现在经历过的，未来要走的路我都已经走过了。”
“我境界比你高是理所应当的。”
徐愿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领域之力强大无比，有和没有简直是天差地别。”
“但是否拥有领域之力根本不取决于你的主观意识，全凭运气。”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至于所展现出的成果与纸面实力更是会永远保持着不同的波动。”
“你总会遇到克制你的对手，针对你的团队，输给他们就证明你比他们弱？他们才是强者？”
“你觉得...”
“这样定义一个人是否是强者。”
“正确吗？”
徐愿犹豫了，只见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名为纠结的情绪。
秦志怀没有任何急迫，只是淡然地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听过罗天祥这个名字吗？”
“听过，上过电视，报纸上也有。”
“你觉得罗老是强者吗？”
徐愿没有回应，他不知道罗老的具体实力，也没有相关的事迹报道。
“罗老今年七十五了。”
“境界是和你一样的九芒境。”
“但在我这里，罗老是真正的强者！”
“我不如他！”
随后秦志怀竖起大拇指，狠狠地戳向自己的心脏之上，郑重其事地说道。
“罗老虽然境界低微，但他这里的力量远超于我，甚至超越了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
“我再问你！”
“你觉得我师父陈实是强者吗？”
这次的徐愿没有任何犹疑，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觉得长天圣人是强者吗？”
徐愿再次用力地点头！
“无论是长天圣人还是我师父都是响当当的强者！”
“你对他们的事迹都有或多或少的了解！”
“我要告诉你的是！”
“不是他们拥有了力量才做了那些伟大的事！”
“是他们想要去做自己心中觉得正确的事情，所以他们才有了力量！”
“没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哪怕是圣人在成长的道路上也遇到过无数的挫折和困难！”
“他们也失败过，也倒下过！”
“但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
“正是因为他们心中那份坚持和肩膀上的责任让他们一次次跌倒后又重新爬起来。”
“于是才有了后来的壮举，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和平！”
“在我眼里，拥有了这份力量的人才配叫做强者！”
“无关境界，无关实力，无关一切客观的因素！”
“因为他们拥有了真正属于强者的力量！”
“那就是...”
“心灵的力量！”
“也叫做...”
“强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