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霖突然拉住莯玄月的手,十分担心地看着她。
莯玄月浅浅地微笑着回应他,“放心,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莯玄月走到慈怀仁面前,款款施礼,一派千金小姐的温柔做派。
“你可知道此人是怎么中毒身亡的?”慈怀仁那正气的脸上露出几分期待。
“回大人,正是!”莯玄月引导仵作来到小贼的耳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小贼耳边的位置。
“大人不如检查一下这耳后方可有东西?”莯玄月那如沐春风的声音,却镇住了喧闹的百姓。
仵作赶紧跪坐在小贼身边,拨开小贼鬓角的碎发,大惊!随后麻利地从自己的木匣子中取出工具,从小贼的耳后扯出一根极细的毒针!
仵作连忙起身,将毒针放在木盘中,双手托着来到慈怀仁面前。
“就是这根毒针,是杀死他的武器?”慈怀仁质问道。
“正是!”莯玄月轻轻地回答着,“不如验一验,此针是否有毒。”
慈怀仁一摆手,仵作便拿着毒针跑进了衙门。
“你们看,那四人不笑了!”靠前的百姓看得仔细,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细节。
“可不是!”身后的百姓也往前凑了凑。
“这位姑娘,这又是为何呢?”慈怀仁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莯玄月。
“这毒针正好从此人的耳根后插入,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合上嘴巴而已,”莯玄月轻描淡写地说道,“如今拔出了毒针,这嘴巴自然就合上了。”
“那姑娘如何证明这位老者不是凶手?”慈怀仁,一个和莯烨城年龄相仿的中年男人,目光中流露出一股慈爱。
“能将毒针悄无声息地插入如此深的地方,可见是个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莯玄月款款走到一眼会身边,“而这位老者,毫无内力,又怎会能下此毒手。”
“来人!”慈怀仁嘴角的微笑越发清晰,“探查此老者可有内力!”
慈怀仁身边的侍者,使出武脉窥探术,对一眼会进行了探查。随后在慈怀仁耳边轻语几句,便撤到一旁。
“原来如此!”慈怀仁招招手,衙役们松开捆绑一眼会和璃身上的绳索,“要不是姑娘,今日岂不是要闹出一起冤案。”
“小女只是照实说而已,”莯玄月浅笑着,那面若桃花的容颜,更美上几分,“何况,慈大人,宅心仁厚,怎会让冤案发生。”
“好!撤掉布告!”慈怀仁笑道,“为了赔不是,还请诸位到后堂一聚,以表我等误判之过。”
慈怀仁并没有征求他们的意思,而是已经他们引入衙门。
只留下宇文霖和剑云站在衙门外。
“你猜,这才是不是莯小姐故意而为之?”宇文霖轻声说道,“咱们要不要救?”
“这此少爷您就放心吧!”剑云回应道。
单柏聿背着单子墨一路奔跑,终于在一处破庙前停住了脚。他将单子墨藏在一株大树后的灌木丛中,自己先进入破庙查看。
很快,单柏聿急匆匆地从破庙中跑出来,将单子墨再次背起,走进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