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星看向管丘,不由的说:“前辈,你怎么这么问?”
管丘也看了看眼前这几人,“你还年纪轻轻,怎会动隐世修行的心思?而这位,并不露面,想必也是为了暗中行事,你们明显是有别的目的,至于老朽如何知道你们是要寻人?
哈哈哈,老朽不仅知道你们要寻人,说不定,还知道你们要寻的人在哪里!”
莫小星:“前辈倒是把自己伪装的很好,其实心如明镜。”
管丘:“有时候,伪装也是自保啊,倒是你,难得见过仙界的人,还能如此冷静。”
“先不说那些了,时间匆匆,说些正事吧,老朽画紫光山的山山水水,画了一千多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老朽曾画了些卷轴,放在紫光山,这卷轴里的画打开时,与真实的山水融为一体,没有任何机关,也没有任何危险,只是,但凡有人过,便会留下脚印。
大约是两个月前,有个人闯入了紫光山,虽说此人隐藏的好,不过,他从我的卷轴中过,自然也留下痕迹了。”
说着,管丘便拿出一张卷轴。
打开时,那山水画里,赫然有一个人影!
莫小星顿时认出:“他就是陆经纬!”
纸画生却盯着画看了一会,说:“师父,这画浑然天成,丝毫没有笔墨的生硬,你比从前画的更传神了,此人经过时没有发现是在画中,可见是真假难辨了。”
管丘摸一把胡须,得意道:“为师总要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倒是你画的那些美人,千篇一律,画了这么多年也没长进,也好意思年年托人送来!”
纸画生顿时有些尴尬,小声提醒:“师父,不是说正事吗?你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他已经老大不小了,还要当着别人的面被师父训,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可马上想到,师父年年都看他画的美人册,却未曾用他送来的灵石,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顿时又有点揪心。
莫小星却仔细看着陆经纬,他肩膀上斜挂着一张巨大的弓,那便是破天弓了!
看来,他虽然能驾驭破天弓,却无法将它藏起,要不然,这么一个宝贝,他怎么舍得招摇过市?
莫小星:“前辈,我找的人就是他,你当真知道他在哪?”
管丘:“此人去的方向是鬼皮佬的灵峰,我只能推测他藏在鬼皮佬的地盘。”
莫小星微微眯了眯眼,轻声说:“陆经纬应该就藏在鬼皮佬的地盘,而且,说不定已经知道我来了,那么,鬼皮佬昨天晚上对我出手,就是在试探我!”
她冷笑了一声,接着说:“怪不得我看鬼皮佬十分可疑,原来我们早已经是敌人了。”
“师尊,我已经知道鬼皮佬想干什么了。”
鬼皮佬自然是和陆经纬一伙的,也就是要帮陆经纬了!
那日救纸画生时,鹰爵曾经出手,陆经纬占用鹰爵的身体那么长时间,对他的惊雷剑十分了解,想必也知道鹰爵来了。
他以魂魄行动,颇为不便,下一步,肯定还是要夺舍!
管丘倒是想和莫小星打听打听他们要做什么,可纸画生把他拉走了。
纸画生:“师父,他们要做的是大事,你不必管他们。”
管丘:“就因为是大事,才要管管,紫光山可多年不曾如此热闹了。”
纸画生有些无奈,他说:“师父,这紫光山是个大泥潭,你既无心留在这里,不如也离开吧,我一定设法帮你寻到延长寿元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