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刀郎这个名字太霸气了,不知道等我武功大成的时候,江湖人士会送我怎样的绰号?”洛空一脸向往,身旁的司徒登科不咸不淡道,“那也得等你武功大成了之后再说。”顿时洛空高昂的情绪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叹了气,“哎,不知道我的五行拳什么时候才能够参透其中的全意,得到师父的认可。”
突然洛空的眼睛一亮,把手中的刀谱塞入怀中,讨好的拉住司徒登科的衣袖,“师兄,师兄,这本刀谱能不能借我几天?”
司徒把洛空的小爪子从他的衣袖中扒拉开,只见他一边用手指敲着酒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借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洛空赶忙拿起身旁的酒壶,打开泥封,殷勤地低了上去,“师兄,你不早说,这师弟我还不懂吗?下次去师父的酒库,门口那条看门狗,我已经看它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仗着是师父的爱宠,就爱欺负我这个武功低微的小弟子,到时候,只要我学成了这门罗刹刀法,武功大涨,只要师兄你有需要,我就与那条蠢狗切磋切磋”。
司徒登科满意地拍拍了师弟的肩膀道,“小师弟,师兄看好你,你一定会成为象刀郎一样的江湖大侠。”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司徒登科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酒杯,“一个喝酒哪有两个人痛快,来,自古江湖儿郎都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小师弟你虽然年纪轻轻,但在师兄看来,已经有江湖侠客的气度,来满饮此杯。”于是师兄弟二人在孤星崖上互相敬酒,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喝得酒酣耳热起来。两个人醉倒在石桌上,迎着山顶的寒风,聊起天来。
“话说,司徒师兄,你是怎么认识大师姐的呀?”司徒登科的眼神有些恍惚和迷离,似乎有些醉了,听到洛空的问话,似是沉思了很久,他徐徐道“当年我初见她的时候,还是在临安郡郡守举办的举子宴上。想当年你师兄我,可是整个郡的富贵门庭都想把女儿嫁给我这颗文曲星,可惜呀,可惜我遇到了她———”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今年那位年纪轻轻,20不到就考上举人的司徒公子也会来了!这次举子宴可是我爹邀请中榜的所有举人开的赏花宴,今天我叫你们偷偷来看一眼,听说啊,他长得极是俊美风流。我的母亲和父亲都特别中意他。”
郡守府家的后花园的阁楼之上,几位衣着华贵的少女正叽叽喳喳的讨论着。阁下正在曲水流觞的几位文人雅士。
“真的吗?真的吗?在哪里?是那位吗?”,“不是,不是。那位一看就太老了啊,是那位,那位穿红衣服的。”,“嗯,长得确实挺俊的。”两位粉衣闺秀正在楼阁上悄悄讨论着。两位自以为极为小声,但是却原原本本的落入了阁楼花园里喝酒赏花的人耳中。有的举子故作风雅的吟诵着自己的诗文,有的则故意抛出一些惊世之论,想要夺得楼上美人的一笑。
楼下举子间的暗暗较劲且不提,楼上的闺秀们也不消停。
在这些吵嚷的闺秀中间,却有一位格格不入。她坐于楼阁上的小轩窗旁,素衣乌发,眉目淡然,似乎对闺秀们讨论不感兴趣。
9表姐,表姐快过来看看。”郡首府的千金拉起素衣女子指着楼下的人群说道。
就在素衣女子看下去之时,一位坐于于郡守身侧的红衣青年也正好抬头。往阁楼上望来。
“那一刻,我觉得我的时间都静止了。我突然很讨厌宴会上那帮故作风雅的家伙发出噪音。他们破坏了这份美丽与宁静。”司徒登科猛灌了一口酒,望着酒坛中荡起层层波纹。不禁念叨;
水镜横斜花飘零,道尽相思也无情。
突然,司徒登科感到眼前一花,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扭曲。一切的声音也离她越来越远。
“师兄,师兄,你醒醒啊,师兄!”一旁的落空猛的推了推早已醉倒在桌上的司徒登科,却听身旁的人发出了响亮的呼噜声。竟是直接睡了过去。
落空苦恼的挠了挠头,沮丧道;“”师兄,师弟就这小身板怎么把你扛下山呀?要不师兄,你还是赶紧醒来吧,否则你就得在山顶吹一晚上的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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