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行山的孤星崖上,剑光烁烁,剑气与山顶的寒风互相呼应,竟形成了一股滔天的剑势,此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出一颗小石子,竟想击中舞剑之人。
舞剑之人的剑光丝毫不乱,在重重剑影之后挽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竟将飞来的小石子原路打飞了回去。在石子掉落的地方,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师兄师兄,是小师弟我呀!”
小道童极为狼狈地拍打身上的尘土,“哟,原来是洛空啊,这么快就甩掉小师妹了。”
小道童狼狈的挠挠头,憨笑着走向前“哪里哪里,还是师兄武功高绝,瞧着剑势,都快刺破天上的云了。”
司徒登科自傲的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你小子一说奉承话,我就知道你有事求我,说吧”。
洛空极为狗腿的走上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边递给师兄边讨好道:“这太玄门里里外外和太行山上上下下只有师兄你才是大好人啊”。
司徒登科连忙把手帕塞了回去“你小子可别给我灌迷魂汤,有事说事”。
洛空见师兄严肃起来,连忙也端正了神色,他道“师兄啊,自我入门以来,师父就只教我了一套五行拳和最粗浅的引气入体之法,可我每天练五行拳感觉也没什么长进,我甚至连给师傅看管酒库的二福也打不过,更何况是比过小师妹呢,我知道师兄的剑法十分高绝,只要你能教我一招半式,能够打败小师妹,我就绝对不会把你在酒库墙角打狗洞的事情供出来。”
司徒登科面色一改,一只手揽住洛空的肩,笑得比洛空还狗腿,把洛空拉到一旁的石凳子上,“来来来!小师弟,你可要稳住,教一招半式还不容易吗?可是咱太玄门有规矩,师父授予我们每个人的心法武功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只准我们互相切磋比武,并不允许我们互相传授,否则将会被踢出师门,而且藏经阁内的普通武功,也只能在阁内自行翻阅不能带出,更不能传授他人,否则将被视为背叛师门。
顿时洛空的脸就像苦瓜一样皱了起来“师兄真没有办法吗?师傅又不让我进藏经阁楼说时候未到,当我武功小有所成,方可进入。可我的五行拳已经打了三年了,不管我的五行拳打的有多好,师父总是说我的拳法只得其形,未得其意”。
司徒登科思量片刻,一脸郑重的望向洛空,“洛空小师弟,你可知道我是怎样拜入师门的吗?”
“师兄不是科举考了三年,三年都落榜,才入山修道的吗?”
“你是听谁瞎说的?当年你师兄我还是在村里和泥巴小屁孩时,曾经在路边捡到过一本武功秘笈,当时啊我还在草堂里念书,师父在草堂偶然见了我一面,看到我手中的这本秘笈,说师兄我是大造化之人,并传授我了一套心法,说若有一天我了断尘世,就可去太行山找他”。
小道童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师兄,“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你师兄我就上山来了呀!”司徒登科拍了拍洛空的脑袋。
“后来你师兄屡试不中,又遇到你大师姐,就跟着她来了太玄门”。
洛空无聊的撇了撇嘴“哦,这些我都知道,那怎样才能让我的武功厉害起来呢?”
司徒登科从自己的衣襟内掏出了一本泛黄发皱的书卷来,“这就是当年你师兄我当年还是个小娃娃时捡到的武功秘笈,你别看我在江湖上也算内力精深,但我到现在都没有参破这本罗刹刀”。
小道童洛空拿过刀谱,翻开第一页,只见开篇写道:九州刀法何廖哉,一刀九天声慷慨,犹记世人多悲苦,提刀出门暮不归。练此刀者须存心奉刀,十年磨一刀,一刀必杀神。”
洛空读着开篇序言,啧啧称奇,问身旁的师兄。“这刀法好是厉害!这是哪位武林前辈所作。”这位江湖前辈是百年前的一位大侠,想当年他曾一刀击败兵器簿前四的高手,因而一刀封神,所以世人尊称他为“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