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曹璋疲软的躺在两女中间,三人赤条条的躺着,喘着气。他转过身看向陈菲,摸了摸她发热发烫的脸颊:“我感觉到了,菲儿是真的羞了,哈哈哈。”说着坏笑起来。
陈菲羞涩地咬了嘴唇,嗔怒道:“曹公子,你真的坏死了。”
董晓声音软和地说:“真是的,不需你欺负我们,我们可是两个人,你要再欺负我们,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曹璋:“是吗?我不信。”
说着他突然爬起来,朝着董晓的胳肢窝挠去。
董晓立时就格格地笑起来,轻声喊道:“陈菲,快…快救我!”
陈菲立时起身,爬在曹璋的身上,也伸手挠他的胳肢窝,其实曹璋是没有痒痒的,但配合她们玩闹,也就跟着躲避起来。
三人在床上玩闹起来。
……
与此同时。
陈渊则是陷入无尽地痛苦之中,到现在他都以为,自己身体不好都是年龄大了的问题,没有怀疑到陈元头上。
体内像是放入油锅中,火辣辣的疼。
今晚上的情况更加严重。
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凉茶喝了好几杯,却解除不了体内的灼热感,想着可能是最近的药力小了。
殊不知,是严锦年加重了药量。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陈渊疼痛难忍毫无睡意,索性起来披上衣服,走出门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望着上空的银月。
孤独寂寞冷。
莫名的触感让他的心跌入谷底,身边没有个可以照顾他的人,越是到这种年龄,就对儿孙有莫名的渴望,渴望有个玩闹的儿孙在身边。
但他是个每根的人,哪里会有子孙?
认的儿子到底不是自己亲身的,他提不起那份像对待亲生儿子那般诚心。
对待陈元亦是如此。
他收了陈元,调教了陈元,又狠陈元不是他亲身的。
重重复杂的矛盾心理导致他脾气暴躁,时常对陈元辱骂棒打,可每每发泄完后,心里空落落的,十分后悔。
如今的陈元已经长大了。
他再不能棒打辱骂了,心里却更加的孤独寂寞了。
“唉!”
望着长空孤月,他长叹一声,“孤月孤月,你是不是跟我一样,都有这般寂寞之寒?”
就在这时,一个司礼监当值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
已经是后半夜了,能如此急切的,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儿,陈渊看到跑来的小太监,敏锐的感觉到出事儿了,瞬间就忘记了体内的疼痛。
不等那太监开口他就问:“出了什么事儿?”
那小太监大口喘着气:“并……并州八百里加急。”
陈渊脑子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