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你先来,与我满上……”张飞说着脱去长衫,与飞熊军骑兵营统领赵武举坛相碰,对方喝得干净,翼德将军则连尽两坛,意态豪雄。
“得!”徐晃见了扯扯麯义和于禁的衣袖:“张将军这一手,你我可学不了。”
“嗯,公明
之言有理,翼德将军乃军师师兄,恰如其份。”麯义颔首,自幽州一战之后,他对张飞是佩服的,若非他一片公心配合,先登难以扬威。
于禁则一捻胡须:“酒量自是翼德宽广,但这先锋之事,禁绝不会让之。”
周仓闻言也是点头,想当先锋的可不止你太原营,我虎卫军势在必得。
“哼,老套,有什么争的,反正不管谁当先锋,都得有咱六曲一份,对不对唐武?”另一侧,张海龙笑笑,对身边一名身穿队长服饰的大汉言道。
“将军说的对,臧将军和洪将军都不在此间,六曲势在必得。”后者应道。
张海龙先是点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又目视对方缓缓道:“重说一遍。”
“嗯,不管谁在,又如何能与我六曲争夺开路之责?”后者想想立刻道。
“聪明,看在你这句话份上,到时候我让你的七队在最前。”张海龙笑道。
唐武听了,面现兴奋之色,眼中战意升腾,双拳一抱:“多谢将军!”
原来那日边保送了唐武来到司隶,他的武勇与见识立刻吸引了众将的目光。一番争夺之后,还是张海龙深夜堵住了典韦的大门,好歹要到了六曲。
事实
再度证明,叶欢的眼光不会有半点差错。唐武入王牌六曲三月,便靠着自己过硬的实力,拿下队长之位,统领三百精锐,前月演练,更夺了三项第一。
对张海龙,唐武心中敬佩有之,感激有之。曲长待自己,毫无隐瞒之处,数十年的经验都可以倾囊相授,这三个月,他学到的东西,胜过之前十余年。
当然,倘若自己有所疏漏之时,不用洗曲长的马靴,那就十全十美了。
敬酒之人络绎不绝,张飞说到做到,来者不拒。不片刻功夫,脚边就放了二十几个空坛,观其面容,却是更见精神。那一番豪饮,看的众人赞叹不已。
徐晃连连摇头,却把周仓拉了过来,谓于禁麯义道:“伯明亦是豪饮之辈,酒量尚在晃上,不知我四人联手,可否与翼德将军酒中一战?”
麯义笑了笑,却是摇头:“张将军之量,当真非我等可以同列,怕主公与典韦将军,亦不是其对手,以四敌一,不是义长他人志气,难以言胜。”
一言出口,三人具是点头认可,叶欢曾经亲口承认,酒量不及张飞。
接着,麯将军却是语气一转:“但义清楚,军中便有一人,可与张将军分庭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