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连风邪之症,公子都能一一答上来……如此,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
宁王在旁,眼神里满是自信和骄傲,若不是对玉君百分百的信任,他今日,也不敢将她带进宫来。
而事实也证明,他没有信任错!
宁王瞥了眼皇上的方向,试图透过面前那面明黄纱帐,看清父皇的表情,心想,玉君连赵太医的拷问都答上来了,父皇该没有疑心了吧?
皇上也仔细听完了赵太医和玉君的话,默了半晌后,问赵太医:“这么说,这位小公子确实懂医,且她的医术,还在你之上?”
赵太医面露窘迫。
玉君道:“草民岂能同赵太医相比?赵太医医术精湛,懂的东西远比我多,只是碰巧,赵太医问的这两个问题,草民正好有所研究。”
赵太医那张老脸红了,赶忙道:“小公子不必抬举我,光是这两个问题,就足以证明小公子医术了得……而我,不过是占了年长你几十岁,多看了几本书罢了。”
皇上喘了口气,道:“一个小小的年轻人,连你这个太医院院使都觉得自愧不如……可见太医院上下,朕是时候要重新考量了。”
赵太医浑身一紧,不敢言说。
虽然对玉君的医术,他由心佩服,但也着实丢了自已的脸面……想他一把年纪,连个十来岁的年轻人都比不过。
旁边的沈太医,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心想,幸好不是自已先问,否则这会面红耳赤,就该是自已了。
正庆幸着……
皇上就点了他:“沈太医,你怎么说?”
沈太医一怔,忙道:“呃……臣认为……不必再问了。”
再问,丢脸的就是自已。
这等蠢事,他还是不干的好。
省得成为太医院的笑话!
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在太医院待了大半辈子,等着光荣退休呢。
所以这脸,赵院使丢就行了。
宁王也在这个时候,趁热打铁道:“父皇,既然赵太医和沈太医都认同了玉公子的医术,那么儿臣便请父皇允许,让玉公子替您诊脉问病。”
纱帐内,许久没有传来声响。
宁王摸不准父皇的想法,只能静等。
直到皇上身边伺候的老太监李遂将纱帐拉开,道:“玉小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