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他确定深井朝香这会儿没什么动作后,这才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前去付账。
等到他结完了帐走回来的时候,有些心疼的结完账看着自己已经瘪瘪的钱包,里面这会儿连一张福泽谕吉都没有了,只剩下几个钢镚和两张皱巴巴低面额的纸币了,要不是老板跟自己聊得来打了个折扣,估计这会儿他还没足够的钱付账。
那些烧烤还真不怎么值钱,倒是那些烤水果和清丽酒比较贵,他本来就没拿多少钱,在家里的时候哪能用得着钱,顶多就是在路边买个饮料之类的,谁知道这顿饭就消耗了他两万多,其中酒钱就到一万多円了。
关键是他自己还没怎么喝,全都被深井朝香下肚了!
这就让夏目枫更心疼了,这会儿脑子里竟然想着能在哪个单位或者公司上班就好了,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报销,自掏腰包请人吃饭真的很难受,还不如薅资本家的羊毛。
他心里正难受着呢,等还没回到位置往那边看了一眼,心里就更不高兴了。
只见刚才还颤颤巍巍撑着手臂的深井朝香竟然直接趴在桌子上面,本来盘着的头发也散落开来,栗色的发丝凌乱的铺在桌面上。
夏目枫有些脸黑的走了过去,眼尖的瞧了瞧她手里还抓着的瓷瓶,从她手心里掏出来轻摇了摇,果然一滴都不剩了。
看着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的深井朝香,她的侧脸被栗色的发丝遮掩了些许,脸上的红曦犹如一层薄纱般覆盖着,长长的睫毛在灯管下闪烁着晶莹,如果闻不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酒气,等会不用费劲送她回家的话,估计还真有些美人意境。
他弯下身子拍了拍深井朝香的肩膀:“深井桑,我们该回去了。”
“深井桑?”
夏目枫叹了口气,直接上手从她的两肋侧传过去,然后把她整个人架了起来,整具身体就像是软泥一样瘫在自己怀里,脑袋侧在自己胸口闭着双眼,口中还不停的呼出气息。
他没无耻到乱摸,但触感的确很软,而且距离一拉近,浓郁的酒气中还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香气,有些像是兰花的幽香,不断地钻入夏目枫的鼻间。
“我想去东”
或许是被他这么一动,深井朝香又清醒了些,迷离着眼睛有些睁不开,红唇微启轻声呢喃着什么。
“什么?你再说的清楚一点,我没听清。”
他稍稍低下些脑袋,希望能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深井朝香又若有若无的小着声音呢喃着:“东东京”
夏目枫有些无语的回答道:“东京怎么了?你不就在东京吗?”
深井朝香张开口鼻轻轻吸了口气,扭动着自己躺在他怀里的身体,靠着夏目枫右侧的肩头,微微扬起雪白的脖颈,睁开了自己光晕迷离的双眸,望着夏目枫轻声道:“我要去东京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