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突然间从前面的树林里面钻出了几个人来,人人手上提着一把大刀,挡在了他们面前的山道上。
“何方宵小,打劫竟然打到我头上来了,真不知死活!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突然间跳出几个强盗出来,差点没把高干给吓死,还以为是扬州军在这里有埋伏呢!
“嘿,爷爷管你是谁!
小子,给爷爷听好了,爷爷乃是座山虎应昭,在这邙山一带都是爷爷的地盘,爷爷在这里呆了十多年,还没有哪个不知死的敢从我的地盘经过不付钱的!
不怕老实告诉你,今天要想从这里通过,要么每人两贯钱的过路费,要么每人一条胳膊,想要什么你们自己选吧!”
应昭上前一步,用刀拄着地,看着高干等人阴阴笑道。
“晦气!”
高干心里暗骂一声。
还真是倒霉透顶,刚刚被扬州军偷袭丢了营寨,这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又碰到个打劫的,自己难道是衰神附体了不成?
只是,自己这是从败军中逃跑出来的,身上除了一把配刀外,哪还有其他的钱财之物?
再说,打仗的时候谁还带那玩意?
就算有,那也全部留在河对岸没有运过来啊!
只是,现在还在逃难,还不知道扬州军会不会搜到这里来,赶快离开这里,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情。
“这位好汉,我乃是并州刺史高干,今天走得匆忙了些,身上没有带钱财之物。
要不这样,你们送我们过河,只要过了河,不要说些许钱财,就算你们想当官,我也可以满足你们!
你们看怎么样?”
说完,高干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期待。
他相信,没有哪个匪人能要封官发财面前还能够保持淡定。
“并州刺史?
高干?”
应昭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一遍:
“真是笑话,就算是州牧我都见过,何况是区区一个刺史!
你们有谁叫过如同乞丐般的并州刺史?”
应昭回头向自己的跟班喽啰问道,脸上满是不屑。
“可能是那个什么并州刺史喜欢微服私访,晚上跑人家里去调戏小娘子,被人抓住,给打出来了吧?”
“怪事,并州刺史怎么跑到洛阳地界来了,这里不归并州管啊!
还有,洛阳都是些逃难的百姓,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人家啊,哪来的漂亮小娘子?”
“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些老婆娘,被人家丈夫给抓奸了吧?”
“啊哈哈哈哈......”
应昭的话,引来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调笑,把高干的脸都气黑了。
“呔,无良小贼,欺人太甚,真当我们是泥捏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