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两个壮汉在上面打得难解难分。两人都是光着膀子,满身的腱子肉似一条虬莽缠在身上一样,虽然现今是寒冬腊月,呼啸的北风也刮得强劲,可两人身上都是热气腾腾的直冒汗,可见两人争斗的激烈。
“兄弟,这上面是谁跟谁在打啊?”得了赵云的示意,一名特战营的亲卫上前,拍了拍一名正在围观的士卒,向他问道。
“不是吧?你是新来的吧,连凌校尉和许校尉都不认识!”那名士卒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嫌弃的说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亲卫挠了挠后脑勺,略有些尴尬的笑道,“我是在城里入的伙,听说营里有大比,便向长官请了个假,跑过来看个热闹,这上面谁是谁啊?”
“在城里入伙的?难怪呢!”对于亲卫的说辞,那名兵士竟然不疑有他,直接就相信了,而且对于身后的情况,是看也不看。
当然,这到也怪不得他了,按正常情况,谁会想到,外面摸进来的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别人的军营里面,还能跟人家聊得火热?
想必,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不会云怀疑了吧?
“你可看清楚了,兄弟,那个身上穿黑色裤子的,就是我们的凌校尉;而他对面穿青色裤子的,就是许校尉。”
“要说凌校尉,那可是我们营中实打实的高手,等闲人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记得有一次,凌校尉带我们出操,半路突然蹦出了一头老虎,我们大伙都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有几个胆子小些的,都直接吓尿了。后来凌校尉站了出来,几拳就把那头猛虎给打跑了。”
“可笑,那许校尉当初可是被吓得半步都迈不开腿开,当初要不是凌校尉出手,他都说不定已经葬身于老虎的肚子里了。可今天,他却竟然还敢跟凌校尉敌手,真亏了他还好意思!”
听完那士卒的述说,赵云等人也算是弄清楚了,台上人的基本信息,见他口中所说的凌校尉,也确实好他所说,身手了得,那个许校尉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之所以打了这么久,实在是困为他是许家的人,若是让他输的太过于难堪,怕到时郡尉那里又要给自己小鞋穿了。是以,台上才会有一副龙争虎斗,势均力敌的假象。
当然,这个势均力敌也是那些看热闹的人的感觉。而在真正有身手的人的眼中,许校尉已经是在苦苦支撑了,落败只是早晚的事情。
果不其然,以交手了数合,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凌操趁那许校尉一个不注意,扣住了他的胳膊,屈膝一扭腰,只听“啪”的一声,那许校尉直直地从凌操的头顶上飞了出云,摔在高台的边缘,半天起不了身来。
看到这番情景,靠这边凌操的属下一方是欢声如雷,而另外一边,则是许校尉的部下,则是一副如霜?妣。这一场输了,不只是输了一场比试,而是先前他们一直对凌操的部下进行排挤】打压。可现在,自己这边的校尉却输给了对方,这让他们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最重要的是,这用来过年的那一批羊将跟他们没关系了,好不容易等来了一顿荤腥,就这样给输了,谁会甘心!
纵横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