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要战便战!”张宝吭了一声,转身打马离去。
“主公,何必跟他废话那么多,让我去,定将他擒来交由主公发落!”看着离去的张宝,一旁的典韦开口说道。
“无妨,你上前去喊一嗓子,就说只要他们现在投降,朝廷就只诛首恶,余者可以从宽处理。”刘枫看了典韦一眼,轻轻一笑。
“这有用吗?”典韦捎了捎后脑勺。
“管他有没有用,让你去喊你去喊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嘛。”
“好嘞!”典韦答应了一声,走了上前,“对面的黄巾军听着,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我们可以留你们活命,朝廷只诛首恶,从者可以饶其罪责!”
“我这样说没错吧?”典韦喊完,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对着刘枫嘿嘿笑到。
“不错!”刘枫朝典韦点了点头,“走,我们回去!”
刚刚跑回己方阵前的张宝,忽然听到后面典韦的这一声,脸都气歪了。
“传令,有临阵投敌者,杀无赦!”
回到阵中,刘枫拨转马头:“谁愿去阵前斩将扬威?”
“属下愿往!”刘枫话音刚落,太史慈便打马出了阵。
“东莱太史慈在此,哪个上来送死!”来到阵前,太史慈一勒马缰,手中长枪指着黄巾军阵喝到。
“我来会会你!”一个肥头大耳的大汉跑了出来,满身的肥肉随意马匹的奔跑而上下的颤动着。
“杀你的乃是我毕方,到了地下,可别告错了状!”自称是毕方的黄巾渠帅,一口气冲到了太史慈面前,抡起手中大刀便往太史慈砍去,同时口中大叫到。
“啊!……”
随着一声惨叫,一道身影腾空飞了出去,洒下一路血雨。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往前奔行了数步后便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看,心中可能还在奇怪,自己的背上怎么突然间就轻了呢。
飞出去的自然是那个叫毕方的黄巾渠帅,他刚把大刀抡起来,就被太史慈一枪扎在心口上挑了起来,庞大的身体压在枪头上,一下就穿了个通透,扔在地上滚了几圈,就不再动弹了。
“不知所谓!”太史慈拿眼瞟了一下地上的那摊肥肉,唾了一口。
“嘶!”黄巾军的众人看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以那毕方的体魄,少说也有两百多斤了,却被人轻飘飘的给甩了出去,可见对方的力气有多大。
“太史将军威武!”官军一方,见敌将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撑住,就被挑落马下,皆是欢声雷动。
“敌将休要猖狂,我来会你!”这时,黄巾军中又跳出了一员战将,向着太史慈就冲了过来。黄巾军中,多是原先占山为王的强人和被裹挟的流民。经过多次的战斗后,那么流民大多已经被当作炮灰战死了,剩下来的,都是见过血的,所以不怕死的人还是不少的。
“杀!”来将冲到太史慈身前,大叫一声,手中长枪极速的抖动,一下竟然出现了三个枪头,分别往太史慈的额头、咽喉和心口扎去。
“呼……”一道灰影闪过,那黄巾将领便觉得手中一轻,下一刻,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不由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枪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而心口处却出现了一个大洞,正在“呲呲”的冒血。
“啊……”一声惨叫后,一头栽落马下。
“还有谁!”太史慈一甩枪头上的鲜血,枪尖指着黄巾阵前,大喝到。
纵横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