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城所发生的事情,还在路上的刘枫,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时,刘枫的正在一座坞堡里做客。面前坐着的,是两个三十余岁的文人,左边的那一个,稍显得瘦弱些,自称名叫沮授,字公与,是这坞堡的主人。在其右边的那一个,体态稍微有一些宽厚。他是沮授的好友,名叫田丰,字元浩,因家乡黄巾贼肆虐,来这边避祸的,只是不曾想,这里也遭到了黄巾贼的攻击。正好刘枫回军途中路过这里,便杀散了那群黄巾贼,把他们给救了下来。
“你是说,张角已经死了?”虽然张角会死,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于是刘枫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将军,在下家中乃是在巨鹿,几天前从家里来这广平时,途经广宗,正好碰到了张角出殡,所以就知道了这件事,本想着去给将军报信的,却不曾想,还没来得及去,就被一群黄巾贼给发现了,所以只好逃到了好友这里,暂时躲避一下。”见刘枫问起,田丰站了起来回答到。
“原来是这样啊!”刘枫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两人,“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知两位可有为国出力的想法?”
“唉!如今朝廷奸人当道,又哪会有我等出力的地方,此事不提也罢。”田丰还没开口,那边坐着的沮授抢着回到。
“沮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见沮授拒绝了,刘枫自然也不会轻易的放弃,于是劝道,“朝中虽然有奸邪之辈作祟,可真正在办事的人却都还算是正直之人吧!”
“在下不才,自上任也来,虽说不上做的尽善尽美,可也至少保了一方百姓的平安,让他们不至于流离失所,如此,应该算不上是奸邪了吧。”
“大人赎罪,我等并没有影射大人之意。”沮授见刘枫这么一说,吓得赶紧赔罪道,“大人在柴桑的所作所为,天下人都有目共睹,若大人也是奸邪之辈的话,那这天下就没有一个好人了。”
“是啊,大人,刚才公与失言,将军大人大量,还望不要怪罪与他。”一旁的田丰见到沮授的窘迫,也开口求情到。
“恕不恕罪的到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让你们来帮我做点事情,又不是来找你们的不痛快的。”见沮授和田丰的小心样,刘枫故意拿捏到。
“大人,非是我等不愿意为大人效劳,只是在下的家业都在这,难以舍离啊!”沮授还是不太愿意,推脱到。
“哦,这个啊,其实也好办,赶明让黄巾贼过来帮你把家给拆了,也就可以舍得了。”刘枫阴阴地笑道。
“什么!大人,你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如此做派!”听到刘枫这么一句话,沮授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