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么嚎!起来说话!”看到趴在地下的左丰,刘宏的心里是一阵无名的烦燥,“河北的战事到底如何了?”
“皇上,那河北是遍地是黄巾乱贼啊!而那卢植却躲在广平城里,天天是高挂免战牌,对于外面的叛军是不闻不问,整天就知道躲在城里下棋看书。奴这次去河北,走到阳平县的时候被数万黄巾贼给围攻,卫士人人负创,奴也亲手斩杀了数人,后来幸得柴桑太守刘枫来援,才将贼人击退。后来,刘太守乘胜追击,夺回了阳平城,才使得贼人的气焰不再嚣张,奴才能顺利的完成皇上交给奴的任务。”
“皇上,那黄巾贼人并不强,就连奴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都能斩杀数人,更何况我大汉那么骁勇善战之军!只是现在若不及时将其剿灭,到时贼人越聚越多,就危险了!”左丰说完,一头磕在地上,不再起身。
上面坐着的刘宏听了左丰的话,是额头青筋直跳,双眼通红:“好你个卢植匹夫,当初劝朕拿出私库来缟军,现在你到好,拿着朕的钱,不思替朕剿贼,为国平叛,却拿了朕的钱,自己去逍遥快活去了,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不成!”
“传旨,解除卢植河北元帅之职,速速将其押解进京,交由廷尉府定罪!”刘宏咬牙切齿地传令道。
“老奴尊旨!”候立在一旁的张让应道。
“另外,朕要惩治不作为之为,当然,也不会薄待了有功这臣!”接着,刘宏又说道,“柴桑太守刘枫,屡立战功,特擢升为荡寇中郎将,去办吧!”说着挥了挥手。
“皇上英明!奴告退!”说完,张让便领着那左丰下去了。昨天左丰回城时,带回来的那五口大箱子,左丰自己只留了一口,张让自己扣下了两口,剩下的两口箱子则交给了内府,进了皇帝的私人腰包了,这也是刘宏今天如此爽快地给刘枫封官的原因。
第二天早朝,当朝堂上的一众文武大臣,听说刘宏已经罢免了卢植的河北元帅,并且还派人前去将他逮捕时,一时全都大吃了一惊。
“皇上,此时蛾贼未去,而临阵易帅,陋端太多。再者,卢植乃是宿将,不应该会是惧战之人,当中是否有其他隐情,还望皇上明查!”谏议大夫马日磾站了出来。
“是啊皇上,蛾贼势大,我军本就兵少,再临阵易帅,怕会生出不少波折,不利于剿贼的战事,还望圣上三思啊!”太仆杨彪也站了出来。
“还请皇上三思!”朝堂上,一众与卢植关系不错的大臣均是站了出来,替他求情道。
“朕意已决,尔等不必多言!”坐在龙椅上的刘宏大手一挥,“朝廷派往中原的兵马也并没有多少,可他们却能迅速地剿灭蛾贼,平定叛乱。而作为拥有兵马最多的卢植,战果却是乏善可陈,如此的消极殆战,白白地消耗钱粮,朕将他撤换掉,何错之有!”
听了刘宏的这话,堂下诸位大臣这下没话说了,因为这些人都呆在京城洛阳,并不知道前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只是这么一对比的话,又确实显得卢植是在消极应对,没有什么作为了。
纵横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