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祭田的事情,贾琏是不打算让王夫人轻易过关的。
“老太太,利子钱的事情咱就先不说了,现在还是说一说祭田的事情吧。”
贾赦闻言,也是冷下了脸色,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顿,冷声说道:“我也想知道这祭田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琏儿他娘去世之后,这府里便由母亲和二弟妹管着,但凡库房,田契地契以及银钱,我都是没有过问过,现在我倒是想知道,这祭田都被卖了大半了,那其他的东西呢,是不是也没了呢?”
“老太太,还有老二,这事你们是不是该给我给交代啊?要知道这荣国府虽然是让老二代为管着,可这袭爵之人终究是我,连祭田都敢卖,以后是不是还打算将我这袭爵之人毒死,然后来个兄终弟及啊!”
贾老流氓冷眼环视了一下老太太和贾老二以及王夫人等人,道:“现在琏儿兼祧两房,这荣国府的爵位以后是要交到琏儿手上的,我那媳妇现在也要生了,我可不愿意给子孙留下一个烂壳子,所以若是不能让我满意,少不得我就要请礼部的人,还有珍儿以及族中长辈来做个见证了。”
听到贾老流氓的话,王夫人以及贾老二都是大吃一惊,贾母更是怒道:“老大,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我还没死呢,这府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贾老流氓冷笑着不说话,贾琏却是轻笑着说道:“老太太这话可就说错了,这府里虽然老太太辈分最大,可这当家作主的人终究是我父亲才是,这到哪儿都是说得通的,父亲对老太太孝顺,那自然是应该的,只是平时孝顺也就罢了,现在到了府里生死存亡之际,父亲想要个交代,怎么也不为过吧。”
贾母被贾琏这话,怼了那叫一个难受啊。
贾琏说的不错,这府里当家作主的终究是贾老流氓。
而且族中祭田被卖,贾老流氓就算是想要个交代,那也是必须的。
祭田那是什么,那是族中生存之根本,是贾家最后的希望,除非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然是没人会卖祭田的。
就连贾珍那么混账的人,都没打过祭田的主意,非但如此,还添了不少的祭田。
现在王夫人却将贾家祭田私自给卖了,这别说了要个交代了,就算是休了这毒妇,都是可以的。
听到贾琏的话,贾老二首先受不了了:“琏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骨肉亲情比这些俗物还重要?你看你将你祖母给气的,还不快给你祖母道歉。”
说完了贾琏,这货紧接着怼向了贾老流氓:“大哥,你看看你教的这是什么儿子,一点都不懂的什么叫孝顺,母亲生我们一场,难不成你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还不赶紧给母亲道歉,也省的外人说你不孝。”
听到贾老二这话,贾琏都快要笑了,这人,果然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刚要说些什么,贾赦便开口怼了过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不孝的玩意,还说我不孝,但凡是要点脸都说不出你这样的话,你看看你家那毒妇干的事情,放利子钱也就不说了,还私卖祭田,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在挖我们贾家的根,你贾老二哪来的脸来说我们。”
贾老二被贾老流氓直接怼了一脸,看着暴躁的贾老流氓,贾老二被骂的那叫一个满脸通红,看着贾老流氓,羞怒道:“真是斯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