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太上皇便随口问道:“我记得,贾琏之前是在三千营做参将吧?”
景隆帝闻言心中一愣,便说道:“父皇记得没错,贾琏在延绥边镇立下大功,便被调入了三千营做参将,不过再次立功以后,便一直在家中待命。”
太上皇看了景隆帝一眼,对于景隆帝的那点小心思太上皇还是知道的,不过也不在意,自己选的这个皇帝,有耐心,够坚韧,处理政事也颇有他年轻时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够孝顺。
所以太上皇也不介意将军权放给他。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太上皇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打算提前做好准备。
想到这里,太上皇便问道:“对于贾琏,皇帝可有什么想法?”
景隆帝连忙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先荣国公和父皇一直都是我朝君臣之间的一段佳话,从父皇登基到先荣公去世,一直都是君臣相得,儿臣愿效仿父皇,和贾琏来一段君臣佳话。”
太上皇被景隆帝这话说的差点闪了腰,这小马屁拍的,还真不咋地。
不过自家儿子好不容易拍两句马屁,太上皇也不愿意伤了他的心,便笑着说道:“你啊,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错,说起贾代善,从朕再浅邸时便和朕肝胆相照,朕对他是最信任不过了,遗憾的是,这老货走的早,不然朕也能有个说说话的人。”
景隆帝撇了撇嘴,屁的信任,人家一闭眼,你连个侯爵的爵位都不给人儿子,要是贾代善知道了你的做法,说不定都能坐起来给你一刀。
腹诽归腹诽,不过还是拍马屁道:“父皇不必伤感,代善公若是知道父皇的想法,相信一定会含笑九泉的。”
太上皇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还说说贾琏吧,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不过自家儿子好不容易拍两句马屁,太上皇也不愿意伤了他的心,便笑着说道:“你啊,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错,说起贾代善,从朕再浅邸时便和朕肝胆相照,朕对他是最信任不过了,遗憾的是,这老货走的早,不然朕也能有个说说话的人。”景隆帝撇了撇嘴,屁的信任,人家一闭眼,你连个侯爵的爵位都不给人儿子,要是贾代善知道了你的做法,说不定都能坐起来给你一刀。
腹诽归腹诽,不过还是拍马屁道:“父皇不必伤感,代善公若是知道父皇的想法,相信一定会含笑九泉的。”
太上皇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还说说贾琏吧,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不过自家儿子好不容易拍两句马屁,太上皇也不愿意伤了他的心,便笑着说道:“你啊,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错,说起贾代善,从朕再浅邸时便和朕肝胆相照,朕对他是最信任不过了,遗憾的是,这老货走的早,不然朕也能有个说说话的人。”景隆帝撇了撇嘴,屁的信任,人家一闭眼,你连个侯爵的爵位都不给人儿子,要是贾代善知道了你的做法,说不定都能坐起来给你一刀。
算了,不说这些了,还说说贾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