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巷战肯定不如围歼来得简单。
而宋球的建议,也正合时宜。
李炎原本没想到,这两处南诏军营会突袭得如此简单,他还以为会费上不少时间,以及会有伤亡。
可这仅一刻钟下来,伤亡到现在也没有出现,只不过有些将士在黑夜中受了点小伤罢了。
随着亲卫们一杀入之后。
那动静确实也大了。
动静一大,和集县方向的城墙之上,也随之发现了一些问题了,“不好,好像是出事了。”
“快,去通知大军将。”一城门守将感觉不对劲后,大声疾呼。
兵卒奔下城墙,纵马而往。
当那名和集县的大军将正在自己府上抱着一个美娇娘享受之时,突闻兵卒来报,吓得他那小鸟都不顶用了,惊慌的爬起来。
那大军将奔至前院,大喝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何敌来袭?”
“军将,北营火光大盛,多处营帐着火,还时有传来刀兵之声,北营怕是有人袭营。”那兵卒紧张快速回应。
那大军将闻话,又目一瞪,怒火而起,“拿我的战兵来,集合兵马,随本将去看看。”
唐国的武将,称之为将军。
而这南诏国的武将,却是叫作军将,与着唐国是反着来的。
比如大将军,在唐国就叫大将军,可到了这南诏国,却是叫作大军将。
不久后。
此大军将府邸之内的亲兵就已是集合,有的去往城中兵营通知去了,有的随着此名大军将杀往和集县北门。
时过两刻钟后。
咔咔咔声而起。
和集县的北门在黑夜之中打开,吊桥也随之放下。
那名大军将领着上千兵马怒气冲冲的杀出城来,往着北营奔去。
可就在他们这才杀出和集县不到二里之地时,就被狼军二团三营的人给迎上了,“哈哈哈,你可让我们好等啊。将士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把他们杀了,和集县就是我们的了。”
“唐军?原来是唐军打过来了,哈哈哈,我到是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呢,原来是些二脚猫啊。”当狼军二团三营的人截住了他们的去路后,那领兵的大军将一瞧之下,也是哈哈大笑。
唐军,在南诏人的眼中,那是不堪一击的。
就好比前年。
南诏袭击唐国之时,那真叫一个犹入无人之境,连破好几城,更是把成都府外城都打下来了。
如果不是南诏人怕唐国朝廷闻风后派重兵来报复,此时的成都府,估计已经落入到了南诏国的手中了。
可见。
南诏人还真没有把唐人放在眼中,更是从未把唐军放在眼中。
一句讽刺之言,把狼军二团三营的将士给刺痛了,“杀,拖住他们,等殿下带人过来灭了他们。”
瞬间。
两方就对杀在了一块。
没有远程武器,全部是近战。
黑夜之中,两军交战,打得非常的乱,乱得有时候都分不清谁是己,谁是敌了。
而南诏北营,在亲卫们的加入之下,不到一刻钟后,两千来人的南诏北营,全部被斩。
“殿下,城中兵马已出,狼军二团三营的将士正在拖住他们。”时宽时刻都在关注住和集县城方向,见两三里之外的战事打响,赶紧向着李炎报告。
李炎闻话,大手一挥,“集合将士们,灭了他们。传令王二,可以发动攻城之战了。”
片刻后。
众将士奔向和集县城方向。
随着众将士奔向和集县城方向后,那南诏大军将见所来的唐军如此众多,吓得双眼一凸,“不好,快撤回县城,唐军人数众多。”
话一落,此大军将就纵马往着和集县城方向逃去。
可就在他纵马回到县城北门之时,却是发现北门已经关闭,甚至连城墙之上也都在对杀之时,他就知道他上当了。
“走,去河子镇,县城已经失陷了。”南诏大军将瞧着城墙之上的唐军对他放弩箭,躲避过后,心中大鄂。
和集县已经失守了。
远处。
李炎望着南诏军逃命,又是大手一挥:“追,一个都不能放过,哪怕追到江边,也不能让他们逃回南诏。”
半个时辰后。
那逃走的大军将被亲卫捉回,而和集县城,在侦察排的内应之下,又在虎军以及狼军的攻克之下,仅一刻钟就落入到了李炎之手。
所有南诏兵马皆被杀,除了几个头头之外。
想要逃,那是门都没有。
黑夜中的和集县城,比起会川城来而言,显得是那么的安静。
宵禁起到了安民的作用,也使得李炎并没有费多少的工夫,就控制住了和集县城。
城中,虎军与狼军分散各处,要么巡逻,要么安民,更或者纠查不法之徒。
李炎坐在和集县衙之内,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这些南诏国大大小小的武将以及官吏,“看你们的样子,这是非常的不高兴啊,不过,不高兴也没用。”
“小儿,你袭杀我南诏,我南诏绝不会放过你的。”那和集大军将脸上满是狰狞,很是看不起李炎。
时宽窜了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把那大军将打得牙都掉了几颗。
李炎看了那大军将一眼,冷笑道:“南诏放不放过本王,本王不知道,但本王肯定是不会放过南诏的。本王在一日之内拿下会川,以及和集,不出五日,本王会拿下昌明县,以及河子镇等诸地,到时候,江北之地,尽复我唐。”
“呸,会川有我一万二南诏将士,就凭你们这些二脚猫只靠偷袭就想拿下我会川都督府,你做梦吧。”那大军将依然叫嚣不已,甚至,更是对李炎的这些话完全没放在心中。
啪的又是一声。
时宽可不允许任何人对李炎有所不敬,这不,一句小儿就遭到时宽的一重重的巴掌后,这呸声之后,就又遭到了时宽的一重掌。
瞬间。
这位南诏军将满嘴的牙就已是少了一半,嘴里全是血了。
趴在地上的南诏大军将双眼充斥着愤怒与恨色,恨不得把李炎等人当场斩杀。
可现在的他,却是街下之囚,连他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敢如此叫嚣。
李炎向着时宽挥了挥手,“本王立志要平了整个南诏国,什么都督,什么清平官,哪怕就是南诏的王室,本王也没放在眼中。就你们这些烂脚虾,本王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世界上最为痛苦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