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三只软啾(2 / 2)

这头儿,阮老爷回身,面对着他:“白天打你,是为了你在外面喝酒的事情,以后不许在外面喝酒。再有下次,你一整年都别想出门。”

阮久点点头:“知道了。”

阮老爷见他这副模样,微微翘起嘴角:“八皇子与鏖兀使臣送过来的钱,既然是你挣回来的,那就给你花。”

阮久一怔,随后不敢相信地“哇”了一声,热热切切地贴过去,挽住他的手臂,眼里发出金银闪烁的光芒:“爹,你是散财童子转世吧!”

阮老爷不悦皱眉,阮久拍拍嘴,改了口:“财神爷!”

“不是什么大钱。”阮老爷不放心,再嘱咐了一句,“但是往后不准喝酒。”

阮久使劲点头,比刚才诚心得多:“明白明白,我的明白!”

“没事就回去吧,还能清点一下你的‘财产’。”

阮久高高兴兴地向父亲道了一声“晚安”,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回头道:“爹,能不能把我的武功秘籍还给我?”

阮老爷“慈爱”地看着他:“《易筋经》、《洗髓经》,还有《少林十八铜人》?”

阮久乖巧点头:“对。”

阮老爷的“慈爱面具”出现一丝裂缝,他竭力保持语气的平静:“这位逆子,为父建议你,在为父无师自通,练成‘手板大法’之前,马、上、出、去。”

话音未落,阮久夺门而出。

阮久冲出书房,却一脑袋撞进阮鹤怀里。

原来阮鹤就在外边等他。

阮鹤轻笑:“跑这么急做什么?爹又要打你?”

阮久笃定道:“要不是为了养活我们,爹不得不做生意挣钱,没准他现在已经称霸武林了。”

书房里传来阮老爷的咳嗽声,阮久一激灵,连忙拉上兄长逃跑。

回了院子,阮久热情邀请兄长参观自己这一天新增的巨额财产。

十来个大箱子在院子里摆开,这时天已经黑了,但是各种金银器玩,硬是把半个院子都照亮。

阮久十分大方:“哥,你看上什么就直接拿走。”

阮鹤淡淡道:“全部。”

阮久往边上一倒,抱住廊柱,委屈道:“哥,你这样可一点都不友爱。”

本就是说玩笑话,阮鹤笑了笑,忽然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眉头一皱,提脚上前。阮久跟上去。

两人看着一个箱子里装着的动物皮毛,阮鹤语气不变:“这是鏖兀的东西。”

阮久顿时被打回原形:“哥,你听我跟你狡辩……”

阮久决意不让兄长知道有关鏖兀的任何事情,还特意嘱咐伺候的下人,让他们也不许说。

谁能想到,“露馅小饺子”竟是我自己。

他直接把鏖兀人进城的证据摆在了兄长面前。

房里,阮久双手放在腿上,安安分分地坐在兄长面前。

桌上一支蜡烛,阮鹤借着烛光,将他“不小心露出来的小肉馅儿”看得一清二楚。

阮鹤用指节叩了叩桌案,提醒他:“坦白从宽。”

阮久说得飞快:“就是鏖兀使臣进京议和,萧明渊作陪,还有魏旭,我正巧碰上了。”

“什么时候?”

“今天。”

“鏖兀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阮鹤了然:“所以昨日在客满楼,你遇见的也是他们。”

“嗯,讨厌死了,那个使臣莫名其妙地说我漂亮,还……”

阮鹤目光一凛:“什么?”

“他比我还小。”阮久连忙给兄长灭火,“然后八皇子要打他,被我们拦下来了。”

阮久始终没有把自己想算计赫连诛,结果却把自己灌醉的事情说给兄长听。

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

阮久举起左手,对天发誓:“要是兄长不高兴,我明天就说我死掉了,等鏖兀人走了,我再复活。”

阮鹤看着他,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最终还是轻笑一声。

阮久趁机握住他的手:“哥,那你不生气吧?”

阮鹤反问他:“我为什么要生气?”

“就是……”

阮鹤神色如常:“当时与大梁交战的,是西北一个叫做喀卡的小部落,鏖兀不过是没能及时约束喀卡。”阮鹤摸摸他的头发:“能够议和,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自然就是最好的。我不生气。”

百姓安居,可是他却不得建功立业,仕途仅一年就断送在西北。阮久仍旧不明白,最后只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时十八端着药碗进来:“大公子,药好了。大夫也过来了,在外边等着给您诊脉。”

阮久深吸一口气,就闻见满腔的苦味,皱眉道:“快去拿蜜饯!”

十八腹诽,您当大公子和您一样,喝个药还得满大街逮人呐?

阮鹤推了阮久一把:“你去洗漱吧,管这么多。”

阮久哼了一声,阮鹤招手让十八上前,端起药碗,眉头也不皱一下,就把汤药喝尽。

等大夫给阮鹤诊过脉,天色也晚了,阮鹤打算就歇在阮久这里。

十八在外间整理阮久换下来的衣裳,忽然有个小纸包从衣袖里掉出来。他将东西捡起来,递到阮久面前:“小公子,这是什么?”

阮久抱着枕头,掀开帐子看了一眼:“噢,赫连诛给我的,他说开饭好像生病了,每天拿一点放进水里给它喝就行了。”

“那小的先拿去给府医看看,能用就给开饭用。”

十八抱着东西出去,吹了灯,掩上门。

帐子里,阮久把受伤的手放在被子外边,阮鹤问:“赫连诛是谁?”

“就是那个鏖兀使臣。”阮久想了想,补了一句,“像小狗小猪一样。”

一连用了两个动物。

阮鹤压低声音:“小久。”

“我知道,不会在他面前说的。”

你放屁,你白天还说你要一个滑铲把臭猪铲走!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阮久的声音慢慢地变小,最后没了声音,阮鹤转头去看,只见他举着受伤的手,睡得歪七扭八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摆出这个姿势的。

阮鹤怕把他弄醒了,也没帮他纠正睡姿,就这样随他去了,总归阮家给他打的床足够大。

阮鹤帮他把被子掩上,收回目光,忽然咳嗽了一声。

他迅速掀被起身,披上衣裳,掩着嘴出去。

到了房外,掩好房门,他才扶着墙咳嗽起来。咳得厉害,从耳朵到脸颊都是红的。

惹了阮老爷发火,再加上自己的手也不太方便,阮久就乖乖在家休息了几天。

这天他正躺在榻上,枕着兄长的腿看画册,铜人进来了:“小公子。”

阮久把画册丢到一边,蹬着脚坐起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看了一眼阮鹤,小声对铜人道:“我不是让你去武当山买秘籍吗?”

“小公子,老爷派人把我喊回来了。”

“啊……”阮久为难地搓了搓脸,“是不是我爹有什么事情?那你做完我爹吩咐的事情,再去一趟峨眉山吧?”

“老爷说,以后不准你派我去买武功秘籍。”

“那我派十八……”

“老爷已经吩咐了府里所有人,谁都不准帮你买秘籍。”

阮久要闹了:“他干嘛呀?我就这么一小点爱好……”

“小公子别难过,老爷特意给你准备了两本秘籍。”

阮久一愣:“什么?”

“这个。”铜人从袖中拿出两本书册。

阮久接过书一看:“《金钟罩》?《铁布衫》?”

阮久沮丧地垂着眼睛,还没来得及闹,铜人又道:“小公子,鏖兀人在罗绮庄订的衣裳都做好了,老爷说,让你去送。”

“我才不去!”

阮久真的要闹了!

阮鹤摸摸他的脑袋:“不要紧,兄长帮你找秘籍。”

“真的?”阮久抬起头,眼睛放光。

“真的,兄长给你找《降龙十八掌》。”阮鹤一拍他的左手。

阮久被打的左手还没好全,拍一下,“咿唔”一声。

拍两下,“咿唔”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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