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亨见他不说话，哪里还不明白这家伙心里同意了，没说出来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有了一开始就拿手下当挡箭牌的想法，弗兰克未来肯定不会和手下真的打成一片。
没了友情之类感情的拖累，垃圾股投资公司出事的概率，就会降低很多、很多。
甚至没了手下的牵连，李长亨其实有足够信心，在自己的监督下，再有律师和退休的检查官当司法顾问的帮助。
除非贝尔福德投资公司在挡住华尔街财团的路时，李长亨还固执吃独食，否则没人能搞垮贝尔福德投资公司。
“下车”，李长亨拍拍弗兰克的胳膊，“让我看看你这半年在华尔街的实习，到底学到了什么？”
弗兰克明白这是个考验，再次紧张起来的深吸几口气，推开车门。
跟在李长亨身边，由十几个黑西服保镖护卫下，走进那家垃圾股销售商的门店。
“德维尔股票交易中心，有什么能帮、、、。”
店内坐在最靠前的办公桌上的一个3、40岁的女人，还没说完，就被4个先进入店里。
穿着黑西服，身高至少1米85，一脸严肃表情，手臂上的肌肉连西服都藏不住的保镖给吓到了。
然后又是几个保镖进来时，尖叫着往店内跑的同时，嘴里还大喊着，“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接待员。”
李长亨一听就乐了起来，然后边笑边和不明所以的弗兰克说道，“这种专门把垃圾股卖给邮递员，管道工的皮包公司，说白了就是个连牌照都没有的骗子公司。
什么投资三个月，赚回本金。
投资一年，翻几倍，甚至十倍的虚假广告，专门刊登在全裸杂志上，就骗那些成天做发财梦的蠢货。
所以这种公司，就不可避免的遇到过被人找上门闹着要退钱，甚至挨打的经历。”
然后，让弗兰克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店里的七八个衣着随意，甚至邋遢，外表一看就是底层的中年男人，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报警。
而是拿起办公桌底下的棒球棍，色厉内荏、一脸凶像的警告保镖，他们是交了钱给管理这区域黑帮。
接着就有人喊着，“快打电话给柯里昂家族的人。”
可这群人没三秒，就全松开手里的棒球棍、话筒，双手举过头顶，一脸惊恐的看着掏出枪的几个保镖。
作为李长亨的近身护卫，别说仅仅是隐蔽持枪证了。
他们还获得正式授权，必要的时候为了保护作为登月宇航员、国民警卫队空军中校战斗机飞行员的安全时，可以和警察一样主动开枪。
一阵阵投降、哀嚎求放过、甚至哭声响起时。
李长亨无奈的摇摇头，干脆趁着自己面前，站着3个身高比自己还高的壮汉，店里没人认出自己前。
转身离开这家店，坐回车里。
然后对跟着过来的弗兰克道，“上车，我们去找家咖啡厅坐坐，顺便让人查查这附近有没有其他的垃圾股销售商。”
一个小时后，李长亨带着口罩、棒球帽、墨镜，在刀锋和4个护卫的保护下，跟着弗兰克走进一家叫野田证券的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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