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凤殇到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看了长歌月一会然后坏笑道，“这个——本王口说无凭还请月儿验货。”
长歌月：“……呜……我信了信了。”
这么无耻不是凤殇这天下还有第二个么！
凤殇却不肯放过长歌月，“还没验月儿怎么就信了呢，而且你这么快就信了，知道的是你没验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验货的过程如此之快——月月这样油酸本王威名呀。”
长歌月：“……”你这么不要脸不担心有损你的威名吗。
整个下午凤殇和长歌月都在验货与被验货的过程中度过的，某王吃饱餍足，某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吃饱喝足的凤殇似乎很好说话，只可惜某月已经没有力气问话了。
凤殇循循善诱的道，“本王刚回来的时候月月似乎很生气。”
长歌月这才想到自己要问凤殇什么，她顿了顿，只是觉得没有力气，良久才道：“……长歌语瑶是你的人”
凤殇点头，“是，她原是本王身边的暗位，当年本王布下很多暗棋在晋城中，依师师就是其中的一个，她以侍女的身份进入了长歌府，后来被分给了长歌语瑶，五年前他派人来报本王，长歌语瑶被诸葛素云暗中毒害，本王就将计就计让她以易容之术留在了长歌府。”
长歌月点头，和她猜想的差不多，五年前……
长歌月仔仔细细的拖着凤殇的下巴看了很久，然后道，“五年前你才多大”十七八岁就能想的这么深远了。
啧啧，“真是天生的腹黑心眼多，坏透了。”长歌月看着凤殇道。
凤殇扬眉笑道，“这个时候月月不应该觉得你的夫君就是足智多谋深谋远虑牟定后的运筹帷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