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像人家那样闹那些个不愉快的婆媳关系,省了一大头心了。
新媳妇就怕跟婆婆不融合,护着儿子,蹉磨媳妇。
段红梅也扭扭捏捏的谢过了许张氏。
瞧这样子,应该把大家的话都听信在心里了,不用太担心了。
天色不早了,许家人也该告辞了。
段红梅咬了咬唇,叫住了许张氏与许老五。
“怎么了?闺女?”
段红梅说,“大娘,上次是我冲动了,我们在半道上听说五哥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首尾,还有孩子什么的,我就生气了,就说了退亲的话,是我错怪五哥了。”
人心也是肉长的,这几天许老五对她,对她们老段家是如何付出的,整个老许家都来帮忙,也是在乎她的。
她现在心结也渐渐的放下了。
她向来是个烈爆的性子,但她也是敢作敢当的性子。
既然错了,那就认错。
许老五听了,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高兴的,红梅终于原谅他了。
许张氏也欣慰,“没事的,红梅,我们老五他是该揍,你揍他,他也高兴,就说退亲吓吓他也没什么。你是个好姑娘,我们家也不会因为你的一句气话就放在心上的。我就知道有恶人在背后嚼舌根子,这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好的下贱胚子们!”
然后,许娇娇悠悠的插了一句,“红梅姐,你在半道上听谁,说了些什么?”
段红梅想了想,“好像是经过廖家村的时候,听几个女人在议论,爹,你认识那几个人吗?我不太认识。”
段大石也回忆了一下,“我也不太认识,反正应该就是廖家村的妇人,其中一个扁脸的妇人说得绘声绘色的”
许张氏眼珠子一转,“扁平脸?是不是头上的头发稀疏,头顶还秃了一块的?有些黑,有些瘦?”
说到这个头顶,一旁的段松接口道,“对,头顶秃了一块。像是生了赖疮的。”
因为他个头高,一眼都是看到矮个子的头顶,而不是脸。
许张氏顿时心里有了数,“我认识,他就是廖大刚的婆娘,她男人是廖家村的二流子,她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嘴碎得很,下次让老娘见着了,老娘不拿大耳括子抽她,让她坏老娘儿子的名声。”
许娇娇顺势咳嗽一声,许张氏醒悟过来,这还在人家家里呢。
又道,“好了,红梅丫头你好生休息,天色晚了,我们归家去了,明天我们就不过来了,让老五一个人过来帮你们家收个尾就行了。”
段家人也起身相送许娇娇她们。
送出了大门之外,才回屋了。
在路上,许张氏愤愤不平,“狗日的大刚媳妇,竟然是她在外面传谣言,她家男人廖大刚跟我们家老四还是酒肉朋友,以前还来我们家吃过饭呢,老娘还真是该拿粮食喂了狗,都不该给她男人吃的”
许老四此时也在归家的队列当中,他缩着背,生怕许张氏迁怒到他的身上。
他也气愤道,“就是,亏我以前还当他是兄弟,与他来往,没想到当面叫兄弟,背后捅刀子!说我五弟的坏话,这就跟说我的坏话一样,我以后没这个兄弟了!娘,您别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次逮到机会了,咱们也去说他们家的坏话,让他们家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