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的收益是长期的,不是短期的,粮食酒至少一年以上,才能拿出去卖。
现在还没有开始大规模的酿造,开始大规模的时候,要得银子还要多
总之,处处都是要花银子,她现在都打算再去回春堂坐堂,挣点小钱去了。
许老四与姚氏拿着银子烫手,都小心翼翼的瞧向许张氏。
老妹儿的银子,现在是送给她们,她们也有点不敢要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许张氏看着银子出手,心疼得不行。
但是为了老五这个混帐东西,不使银子也不行。
不说别的,就光是找人证这一项,哪怕找到了人证,这么得罪人的事情,又跟老许家没啥交情,谁会白白的跳出来做人证?
没有交情,就只有使银子了。
“拿着吧,老娘跟你们说,不要打夹帐,不要打夹帐,回来我会对口供,使了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多花一文的冤枉钱,老娘就拿你们是问。”
“是是是,放心吧,娘,我们不敢了。”许老四才把银子放心的揣入怀中了。
然后,许娇娇又交待,“尽量找左邻右舍的邻居打听,还有那更夫,如果五哥那天早上看到的人影是真的从后门出去的,那么,这个人就不止一次去古家了,因为古师娘连问都不问的,可能是经常去。如果经常去的话,总会有人看到的”
“中,老妹儿,我们记下了。”
许老四,姚氏,大丫三人当即就去了镇上,租马车连夜赶去了县城。
至于请郎中的事情不用急,到时候,去回春堂一趟,请不来孙神医,让小万子过来一趟也行。
小万子好歹跟孙神医学了上十年了,一个妇科的孕期,应该是看得准的。
再不行,隔壁村的李郎中请过来也行,李郎中当游医好久了,这种小事情应该得心应手。
一家人就这么商量定了。
许张氏气闷,揪着许老五的耳朵,一顿结结实实的臭骂不提。
许老五吃了许有德夫妻的瓜落子,被许张氏把耳朵都揪红了,骂得耳朵根子都火辣辣的。
但这些都没被他放在心里,让他发愁的是,他要怎么样和段红梅说。
“娘,我我要不要去段家一趟?我跟红梅把这事儿说清楚么?”
许张氏也愁,这名声要是传出去,得多难听啊!
说他们家许老五搞大了人家黄花闺女的肚子,这在乡下,那可是比过街老鼠还要名声臭的人,人家段家可是要脸的正经人家,这难搞哦!
许张氏没好气的怼了许老五一句,“你个混帐王八羔子,你几个哥哥们不是好东西,不让老娘好过,老娘指着你成器一些,没想到,你也给老娘捅出这天大的篓子来!王八羔子,老娘以后走出去,人家指责老娘,看,她许张氏的儿子搞大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肚子,你让老娘把老脸往哪里搁唷!你别问老娘,老娘不知道!”
许有德也发愁,古家看样子就不是好惹的,他们老许家肯定不会背这个锅,将来,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