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了几家适合的店铺,明天有空的时候,就把那箱子东西拿过来卖,哪家价格给得高,就转售给哪家
怕许大荣有消息来,回来之后两人就没有再出门了。
这样一等,等到了傍晚时分。
许娇娇与廖青在客栈里左等右等当中,许大荣回来了。
一推门,就高兴大声说道,“老妹,廖青,有消息了,今天见到赵主薄了!”
“真的吗?现在四哥还好吗?什么情况?”许娇娇忙问道。
二郎也跟着进来了,二郎的棉袄也是旧的,帽子也是旧的,小脸冻得通红。
进屋有火盆儿,许娇娇赶紧让他过来火盆边上烤。
许大荣脱下皮帽子,也凑上前来。
四个人,三男一女,所以就定了两个房间。
三个男的睡一个大屋,许娇娇一个人是女的,睡一个小屋。
两间房都是相连相接的,十分便利。
只有大屋内有火盆,现在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所以,许娇娇就在大屋内等候消息,顺便取暖。
和廖青有的无的,说几句话。
廖青在火盆上面烤着馒头串。
客栈里的伙食收费高,又不怎么好吃,许娇娇就在外面买了馒头以及酱汁,回屋来烤着吃,又经济又实惠。
出门在外的,她们银子少,又要救人,能省点就省点。
“赵主薄说,老四现在还在大牢里面,不过,有吃有喝的,没有再提审,也没有再上刑了,现在就在等我们家属的表现。”许大荣道。
许娇娇说,“那太好了,四哥没有受苦就行,那主薄要我们怎么表现?能不能先让我们进牢房内见四哥一面?”
许大荣一顿,“赵主薄说,要我们先拿一百五十两银子出来,替我们去打听受害人方面的赔偿问题。至于见你四哥的问题,我也问了,赵主薄说暂时还不能让家属探望,说看守很严格,你四哥现在是险些沾了人命的案子,不能随意让家属探访,除非受害人一方撤了案子,不告老四了,我们家属才能见面。”
“一百五十两?还不能让我们先见四哥?大哥,这人靠谱吗?”许娇娇怀疑道。
许大荣脸色肃然了,“自然是靠谱的,四弟落难的事情,就是他在其中传递给我们的,他是我们主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以前一起吃过饭,聊过交情的,顶顶讲信用的一个热心人,你四哥的亲笔信你不也见过吗?”
许娇娇想了想,“那行,大哥,哪天交银子,我们同你一道儿去,一百五十两不是小数目,你一个人不安全。”
“人家赵主薄说了,这是走后门私自调停的事情,不宜带多人去,人家赵主薄希望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他被人发现,给我们走了后门,那么他的饭碗都有可能不保。老妹儿,你把你身上带来的九十两银子先给我,我们刚好能凑个一百五十两的,调停好了受害者家属,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大荣板起脸,不高兴道。
许娇娇也沉了脸,“大哥,赵主薄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我也不是外人,你今天都带二郎去了,说明两个人也应该是人家主薄大人能接受的。你哪天交银子的时候,不带二郎了,带我去不就成了?也不算人多吧!大哥,你想想,银子在我的手上,咱们家里的银子都是我挣的,我也有话语权,不能稀里糊涂的,让我拿银子,连人的面都不让我见一见,这是不可能的。”
许大荣少见许娇娇这般的针锋相对,以前,她经常是会发脾气,但都是些无理取闹,没有这般的冷静与强势。
但他不可能答应下来,当下板起脸道:“老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愿意拿银子出来救老四了?家里的银子是你挣的,但你没有出嫁,挣来的银子,本就该是公中,是娘疼你,才让你留到了手里,家里无事太平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家里落了难,你还不拿出来,你想要怎么样?只要银子不管兄弟的死活了吗?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