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等事情”张世杰听了心里也是咯噔下,自己若是贸然将其带上来相见,对陛下下了杀手,那自己跳海也洗不清了,想想言道,“难道那孙德胜此刻相投是在施苦肉计,欲借面见陛下的时候行刺”
“吾也正是有此担心”应节严点点头面色凝重地道。
“两位爱卿,朕以为应该见见,其若是真心相投,咱们便可以获知蒲府内情,更可以知晓那些刺客的下落,免得天天提心吊胆的防贼。”赵昺却持反对意见,想要见见他。
“陛下,那便由臣先去询问下,看他到底是何目的。”应节严知道陛下的脾气,越拧着他来越坏事,当下请示道。
“先生,他不论是想行刺,还是真有机密之事相告,这都是其本钱,也是护身符,不见着朕他什么也不会说的。”赵昺笑笑道,“那又何必多费口舌,再说又众多侍卫在此,他还能将朕如何”
“这”应节严看看张世杰,其尴尬的点点头,显然正如陛下所说,他事先肯定已经问过,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事不宜迟,若是逼的老贼跳了墙,放把大火咱们就白忙了。”赵昺深知堡垒都是从内部攻克的,没有带路党大宋也不会这么快就亡了。
“好吧,不过还要小心”应节严沉吟片刻,想想也是,算是勉强同意了。
张世杰去提人,应节严重新布置了警戒。赵昺看他们忙前忙后苦笑着摇摇头,任由他们去了。稍事片刻后,人被带来了,在座前十余步处站定什么也没说,先嘭嘭嘭磕了几个响头。他知道这便是孙胜夫了,可看着此人的面相与自己印象里的叛徒是大相径庭。其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并无般下人那种猥琐的样子,反倒透着股英气,若非知道其底细,还真不会将他与狗腿子联系起来。
“起来说话吧”虽然对其第印象不错,但赵昺也知不能以貌取人,面前跪着的这个人可曾是蒲寿庚的左膀右臂,为其做了不少有损大宋利益的事情,当下冷冷地说道。
“谢陛下”孙胜夫再次叩才起身,立在了边。
“你有何事要对朕讲”赵昺话音依然冰冷地道,可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两下才憋住笑,眼前的孙胜夫身上的甲胄肯定早被扒了下去,身上不止是被搜过,连衣裳的折边都被拆开查过了,丝缕的像是个乞丐,而其头也被打散,用根布条束起,他估计就是那金属探测仪都难在其身上找出点铁物。
“陛下,罪将自知犯下万死之罪,但还请陛下先恕小的罪过,再行禀告”孙胜夫低头躬身行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