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瑶红着脸笑了笑，轻轻用小牙在他肩膀上咬了咬。
“疼不疼？”
简曜微微怔了怔。
“脏！”
“胡扯！”秦海瑶抬起脸，“我的男人哪都不脏。”
“我是说……”简曜扯扯唇角，“昨天晚上我们一直睡在地毯上。”
“……”
秦海瑶表情一僵，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她抬手捂额。
对于身为大家闺秀的秦海瑶来说，昨天晚上绝对是她最离经逆道的一次。
主动纠缠他。
在地毯上过夜。
……
这是她以前从来都不会想象自己可能做的事。
扯过毯子裹住自己，她不敢看他。
“我……我……那个……”
“谢谢。”简曜捉住她无处安放的手掌，捧在手上，“谢谢你海瑶。”
如果不是她的勇敢，他或者永远也走不出那个自己画的牢。
“我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地步，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会努力走出来的，我会尽我所能的对你好。”
秦海瑶抬起脸，笑着点点头。
“我会陪着你的。”
简曜垂眸，注视着手中她的手掌。
捧起来，又犹豫。
想亲近她，却还是有些担心这是对她的亵渎。
秦海瑶猜到他的想法，抽回手掌，微微向他抬起脸。
“我要一个早安吻。”
简曜深吸口气，低下头来，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窗外，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响过。